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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POT/NPOT
CP:Tezuka X Atobe;Jiroh X Atobe
性质:R18
作者:偷情文——慈迹前提的冢迹,以冢迹为主,慈迹在交往,冢迹是偷情 =_,=——结局很坑爹,作者搞不清自己是粉是黑了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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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迹部迷糊着被一阵粘腻的亲吻给弄醒了。
不需要足够的清醒去做判断,这样的情形有点过于熟悉了。还住在家里的时候母亲的猫也是这种叫醒方式的爱好者,和慈郎交往之后可怜的猫就被剥夺了这项权利,毕竟作为一只猫,在体型上怎么也没办法和热衷于把迹部当抱枕的慈郎相比。
 
约摸过了一分钟对方还是没停,他终于耐不住骚扰——昨天四个人闹得太晚(主要是忍足和慈郎),抬手去推那个他认为是在进行每日一撒欢的男朋友,忽然就被扣了掌心在那上面印了一个湿吻。
迹部一个激灵睁开眼,看到手冢那再熟悉不过的脸。
 
 “Te……!”
刚一出声迹部就自己主动闭嘴。
 
他的男朋友芥川慈郎还还像往常一样在他身边蜷着好梦正酣。
 
手冢竖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嘴角往上挑了挑,迹部就知道他在笑了。
 
神经病啊!顿了没几秒反应过来,他在心里气急败坏地想,压低声音骂。
“不只是手,你的脑袋也坏掉了么!”
 
手冢低头亲亲他的嘴角:“芥川君还没醒。”
你这种搞法没醒那还有鬼哦!恼怒地撇开头,紧张兮兮地去看一旁的慈郎。还在睡。
 
手冢说:“忍足也还在睡。”
 
迹部骂:“你个人渣。”然后看着平日面部神经缺失的人渣满脸的笑意收都收不住。
 
两个人还是抱着吻了一阵。
“你和忍足的房间,那旁边的客房是空的。”松开时迹部想,不换个地方不行。又把头瞥到一边看着慈郎。
手冢没什么犹豫地起身,坐到床边又拉了迹部一把,抱着他把他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抱歉。”
 
要道歉就不要做啊……迹部的脸一下子臭掉。
真是懒得理你。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必需物品——主要是KY和安全套,在迹部床头的柜子。
想来迹部家宅的客房也不会备这样的东西,手冢一边轻手轻脚地从柜子里扒拉着,一边想不愧是迹部,这种伦理剧一样的情况下还能想到不能落东西,完全忘了造成这种情形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出门的时候迹部一步三回头地盯着床的方向,扣门也是轻手轻脚的。
 
缩卵得简直不像本大爷……迹部嘟囔着打开客房的门,故意不去理跟在身后的手冢就去了洗浴室,门关上紧接就响起了水声。
迹部有早上洗澡的习惯。手冢坐在床头望了望四周和其他客房差不多的格局和装饰,忽然又想到迹部还是忘了拿自己的衣服,就打了电话让管家把两人换洗的衣物送上来——用的迹部的名义。
 
像刻意掐准的时间表一样,管家前脚刚恭敬地把门带上,迹部后脚就从浴室出来了,正好对上捧着他的荷叶边浴袍不知该怎么吐槽是好的手冢。
这么多年了……该说迹部的品味始终如一还是完全没有进步呢。
 
抬头看看只在下半身裹了浴巾还在冒水汽的迹部,手冢决定什么话都不说。他把浴袍交给迹部,迹部接过来,用喉咙里哼的一声当做他那句“我去洗澡”的回答。
 
手冢心里想,耳朵红扑扑的迹部真可爱。
 
2
 
呼——
全身死过一回般的舒服。
迹部闭着眼安心地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软绵绵的床垫上,感觉到手冢托着他的腿用纸巾擦拭他的下身,就是没有任何力气去做回应。
不过也他该。
 
手冢把纸巾和用过的安全套包成一团扔到垃圾桶,又爬回床上把他弄成侧躺的姿势抱着,鼻子贴在耳后,呼吸很重地说:“忍足差不多该醒了。”
 
迹部猛地睁开眼,手冢又噗地一声笑出来。
 
“你还能再人渣一点不手冢国光。”曲起胳膊往身后送了一肘子,软绵绵地不痛不痒,推开手冢磨磨蹭蹭地爬起来去霸占洗浴室。
 
“对你骂来骂去就只会用人渣这个词的这一点,我也很喜欢。”
 
神经病。迹部翻白眼——神经病好像也经常用,对手冢时不时出现的精神分裂症状迹部表示非常习惯。
 
3
 
两人在楼下客厅喝了差不多两个多钟头的红茶,慈郎才踏着猫咪拖鞋穿着兔耳家居服蹬蹬蹬地从2楼跑下来。
 
这期间迹部把自己又洗了一遍,手冢得令在迹部离开后又在客房待足多十分钟才下楼,忍足接了个电话醒来,扔下一句“不二把整个生鸡蛋放微波炉里了”就急吼吼地冲了出去,负责给客房善后的管家给迹部汇报情况的同时又对着手冢展开了几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A~~~to~~~be~~~~”
慈郎拖长可爱的腔调,细白的双臂圈上迹部的脖子,软软的卷毛在迹部白皙的后颈那拼命蹭啊蹭。迹部假装不耐地说着“还不快刷牙洗脸,早饭都凉透了”,语气里满是宠溺。
 
“知道了~”慈郎吐着舌头跑远,“Atobe好像我妈哦。”
……死小鬼。
 
看惯了这种情景的手冢眼角直抽:“这衣服也是你给他选的?”
 
“……切。”
迹部不说话,手冢就把他的沉默当承认。反之也成立。
 
“我一直就想说了,迹部你的品味……还真特别。”直接点说是恶趣味。
 
“你管我们。”
 
刚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一时不慎踩了雷区,迹部懊恼地咬紧了下唇一声不吭。
 
手冢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纠结了,扯出一个笑示意没关系,可惜迹部没再看他。又想到当年青学的吉祥物已经从151cm窜上了186,再看看身高停在173的慈郎,觉得迹部的喜好也不是不无道理。
 
4
 
用餐的时候迹部一边给慈郎的面包片抹黄油一边不由自主地瞪手冢,每次目光被后者捕捉到就赶快看向别处,无视对方越来越明显的笑容。连迟钝的慈郎都发现了异样,问:“Tezuka今天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
 
“嗯,是不错。”眼角瞥向迹部,迹部假装专注地往咖啡里加砂糖不看他。
 
“太好了!今天有新的游戏发售,Tezuka留下来晚上一起通关吧!”
手冢对歪着脑袋卖萌的慈郎完全免疫,很干脆地摇了摇头说:“今天要写论文。”又看着被慈郎闪亮亮的目光盯上的迹部皱起好看的眉毛,心里实在是很想笑。
 
“……今晚不行,本大爷要看美股。”昨天和今天早上已经被你们浪费掉了好吗。
想到今天早上迹部又脸红了一下下,对拒绝慈郎的内疚也多了一下下,自我厌恶更是多了一下下。
 
得知了男朋友和男朋友的男性朋友同时也是自己的男性朋友都不能陪自己刷机的事实,慈郎发扬了成年人应有的乖巧,给岳人打了个电话约好时间之后就蹦蹦跳跳地出门去了。
迹部冲着边跑边往后挥手的慈郎摆摆手,让管家关上门,想了想又给忍足挂了个电话问候他家的微波炉——其实主要是早上发生的事情太多情绪有点失常需要点调剂——果不其然地听到忍足惨兮兮的抱怨,心情就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挂下电话回书房,看到手冢占了沙发的一角用自己的手提在敲敲打打,愣了一下问道:“你不回学校图书馆?”
 
 “你家书房的资料比较全。”手冢头也不抬。
迹部想我才不信,说我自恋我也不信。
 
说出口的却不是那么回事,憋了半天还是一句“虽然本大爷家的资源得天独厚但是你们还真是理所应当地不客气啊”的迹部式嘲讽。
 
5
 
迹部现在在东大研究生部读一年级,慈郎和手冢低了一届。
 
慈郎的原因是高中时候缺勤太多,手冢则是考虑到升学,从德国回来之后特地留了一级,误打误撞地慈郎分到了一个班。
至于会进入冰帝也是综合考虑了各个学校的教学水平,毕竟如果左肩的旧伤把职网这条路给堵死了,那就得现实地考虑好未来的出路才行。
 
迹部在看完手冢那场因伤退出的比赛后就找了手冢在德国的医生,也是托了父亲的关系找来的那名,手冢和教练也在场,一系列的检查和确定了无法再实施手术之后,医生也是不无遗憾地宣布了坏消息。
迹部知道当时脑中神经炸掉的人绝对不止他一个。因为当晚就是他把那个在训练场尝试复健挥拍的神经病拖回屋子里。
 
他恶形恶状地抢过他手里的网球拍砸在地上,声嘶力竭地朝他喊:“你想让你的手完全废掉你就去啊!”却被说不出话的手冢自顾自把他抱住,满头满脸的分不出谁的汗水谁的泪水。
 
第二天迹部就不告而别了。本来来的时候就没提前打过招呼什么的。
 
6
 
迹部在大学依旧是风云四起。没有去国外留学的原因外界广泛传播的说法是“要继承家业”,迹部本人的说法是再加上一条“国外的东西吃不惯。”
其实冰帝下至四岁小朋友都知道迹部少爷爱惨了西式食物。
 
真相是迹部每天下课都都要去冰帝高中接慈郎回家补习,手冢回国插班到冰帝后又顺带了一个手冢。迹部说,本大爷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
 
那时候他已经和慈郎交往两年多了。当某一天慈郎有事只剩他和手冢一对一继而和手冢抵在书房的门板上亲吻的时候,他竟然还很庆幸自己有过和慈郎的经验不用被手冢这个处男在两人不肯拉下脸去卧室取润滑剂的情况下整死真是太好了。
 
迹部老师面对道德踏板的危机感觉压力很大。
 
7
 
“你不觉得厌烦么,啊嗯。”
 
手冢停下手里的活抬起头,不解地推推眼镜,马上就明白他指什么,于是回答:“不会。”
迹部如果说话不看他的话,就说明他嘴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就不是一个事。所以“你不觉得厌烦吗”在手冢看来那意思就是“我今天很不爽”。
 
“我挺喜欢芥川君的。”
 
……
 
迹部维持着飞快点击鼠标的姿势,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有余,手冢也就这么看了他了半分多钟。
然后迹部说:“你倒是很惹人讨厌。”
还是不肯看他。
 
“没关系。”手冢心想,我喜欢你就行了。
 
8
 
变成这样的关系也不知道是谁对不起谁。谁谁谁起的头,谁谁谁的错比较多。
 
手冢也不敲字了,把手提放到一边搬了个椅子坐到迹部身边去,右手去够迹部的右手拖着鼠标把屏幕上的连连看关掉,看着迹部一向镇定的眼神变得有点慌乱再重新镇定下来。
 
迹部抵着椅背用脚点地让沙发退开一点保持距离。被手冢抓着左手扣在膝盖上,下意识想甩开的同时又想起某人的旧伤,迟疑的时间里右手也被拉过来。
 
“我想吻你。”
“门我锁了。”手冢赶在差点倒吸一口冷气的迹部之前说。
 
9
 
没开照明的训练场,漆黑又空旷。
忽然被啃咬住的嘴唇上传来了如同国三和手冢比赛时那种豁出去不要命的打法一样的压迫感。
虽然只是很短的一下,也够迹部的脑神经再炸掉一次了。
 
10
 
“没心情,下次再说。”迹部就觉得没力气应付也没力气再继续抬杠,但也没觉得有多抗拒,反倒是手冢的说法比较奇怪,照他的思维和说话习惯,比起“我想怎么怎么”这样自我地表达想法,“什么什么可以吗”或者“你觉得什么什么怎么样”要更符合迹部对他的认知。
 
手冢答着“哦,好”就放开了手。
 
这种事情还要征求意见,迹部说:“早上跑到房里这样那样怎么就没见你征求本大爷的意见。”
 
手冢不答话,收拾着手提和课本,低着头看不出笑容可是迹部就是知道他在笑。
他在想,可是我听了你的意见换了个地方这样又那样——不过也是我的本意就是了。
 
不只惹人讨厌还很没情趣。迹部自己骂自己,我为什么要扯到情趣,这根本不是有没有情趣的问题。
 
可是迹部还是喜欢他。
像喜欢慈郎那样的喜欢他。
可能在慈郎之前就喜欢他了。
可能又不是。
 
11
 
迹部趴在书房美丽的长毛地毯上直喘气,心想幸好本大爷的管家每天都把屋子弄得有够干净。
手冢说,我喜欢你。迹部说,你放屁。
手冢刚想,你又没拒绝。迹部又说,遇到你之后就没有一件好事。
手冢又想,难道和芥川君交往不算好事么。但没说。
 
当晚迹部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树缠藤藤缠树,越缠越紧,最后树长出了眼睛发射出奇怪的光波,挥舞着树枝打起网球。醒来看见是慈郎张开四肢像章鱼一样把他抱得透不过气。
 
12
 
变质和质变有着本质的区别——迹部应该会同意,比起美好的质变,他们的感情更适合用变质来形容,两人都不提不代表“见不得光”、“偷鸡摸狗”的道德炸弹就不存在。
 
迹部再自我也知道“偷情”这两个字的分量,但是就像迹部永远不会去后悔如果当时关东大赛没那么折腾手冢的左手说不定网坛就又多了一颗新星一样,手冢是不会去想如果当时他留在日本打职网他的爱情会如何如何。于是两个把骄傲自尊当三餐的青年继续谈着非主流价值观的恋爱。
 
13
 
手冢走到门口又想到些什么,于是又折返回来,迹部就用“你还想干嘛”的警惕表情盯着他。
 
噗——
 
手冢面无表情地偷着乐:迹部你的反应要不要这么好玩。
——怪不得不二和越前老找你抬扛。
 
那个……迹部。
啊嗯?
 
“早上不小心在你那留了点东西。”手冢迟疑了一下指指他的大腿,后面的话以迹部的理解力根本用不着明讲。
 
…………你是不小心的才有鬼哦!
 
14
 
慈郎抱着Jiroh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看到在沙发上玩手提的迹部就展开那恨不得招全世界疼爱的招牌笑容。
 
迹部招招手,慈郎就跑过去圈住迹部的腰,把Jiroh放在他腿上,问:“Tezuka已经回去了?”
“嗯——”真舒服,迹部调整下位置把头搁在慈郎肩上,矮个子就是好:“慈郎你不要给我再长高了。”
“这个年纪也长不高了啊!Atobe真讨厌。”
“你个小玩意儿居然还有‘这个年纪’的自觉啊——”低头玩味地看看手提桌面上穿着自己随手挑的恐龙装慈郎,说这话虽然有点不厚道。
“真不坦率,Atobe明明喜欢我这样。”
 
迹部撇开笔记本在一边,倒在慈郎身上大笑。Jiroh在一旁绕着两个主人打转摇尾巴,迹部就把它抱起来随便他在自己身上蹭。
 
Jiroh是慈郎交往前捡的狗,有梗犬血统但是看不出品种,交往后迹部的第一个生日被硬塞的生日礼物——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那意思是“Atobe你家管家那么多帮我养了啦~”
迹部倒是无所谓——反正已经养了一条,就是嘴巴上不能吃亏于是:叫Jiroh我就帮你养。
 
慈郎从背包里翻出新一期的周刊出来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迹部讲新游戏的bug,迹部盯着满屏红红绿绿的K线和英语新闻,一边腾出手做笔记一边随口附和着,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才是个真正的人渣。
 
15
 
Koch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之前也有过很多成功的治疗案例,只要配合得好,你的左肩痊愈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可是手冢国光啊。
 
U-17的高中生们是棘手了点,不过也就是普通怪物的级别罢了—怎么样,有进化到可以履行约定的地步吗,啊嗯?
 
抱歉啊,今年的全国冠军是我们冰帝收下了。
 
越前龙马已经去美利坚了,说是要追随你手冢国光的步伐——啊嗯?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忍足说的——忍足为什么知道?好像是不二告诉他的……好像他们在交往……等等,交往是怎么回事!
 
首先恭喜,不管是比赛结果还是过程,作为处女赛你倒是干的不错。
 
今天和祖父学了Flying fishing,下次再来一决高下吧——在网球之外。
当然,登山也不会输给你。
 
土产?哦哦那个……香肠什么的你随便带点吧,还有什么?啤酒?……就算你看上去不像中学生也还未成年吧?
 
以你的优势红土肯定是你的主场,不过那是在旧伤已经痊愈的前提上——唔……为降低风险建议你还是速战速决的好——Koch医生说已经不想再在复健室看到你了。
 
那就这样,晚安。
没其他的事就晚安了。
晚安。
 
晚安。
 
16
 
手冢微微笑了下,冲着远远讲台上正念着“芥川慈郎”的老师举了下右手。左手在课桌底下拿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短信From迹部景吾。
“慈郎又睡过头了叫你选修课帮他答一下到。”
 
半个钟头后一个顶着鹅黄色卷发的身影从教室后门摸进来,熟练地利用阶梯教室的起伏经过古文老头的视线死角摸到手冢身边,双手合十:“歹势,谢啦Tezuka。”
手冢略点头表示“不客气,习惯了”,把笔记本塞给他:“重点。”已经懒得去想自己是怎么从循规蹈矩的好孩子变成逃课大学生的好帮手的。
 
“Tezuka赛高~”接过笔记本就开始给迹部发短信,手冢不小心瞥到。
“Atobe我到了,不要怪司机闯红灯哦你家实在太远了。Mua~(颜文字)”
 
手机刚放下马上响起来,迹部的回信只有两个字:白痴。
 
手冢把目光移回大屏幕的PPT,又想到迹部那天的反应,才忽然觉得心里一丝半点波澜都没有的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奇怪。
 
17
 
在训练场吻了迹部的时候他不是不知道迹部已经和慈郎在交往中了,事后他在“我喜欢你”和“对不起那是在负面情绪的作用下身体不受意志控制所做出来的反应”之间左右不定的时间里,迹部已经搭了凌晨的飞机回东京了。
当然,在那种情况下,这个消息只能是经由和迹部相熟的主治医生转告给他的,也就是那一刻,他下定了决心。
 
只不过真的到了那个人的面前,他的身体又一次替他的理智做了决定。这一次他没有自己放开,而迹部不知道是根本没回过神还是真的是像手冢期待的那样,仅仅僵持了几秒就闭着眼睛主动含住了他的舌尖。
 
他将他抵在书房的门上吻他,他喘息的间隙用日语英语德语希腊语从“混蛋”骂到“damn it”再到“去死”,从头到尾他闭着眼睛不肯看他。
 
世界大战一般地结束后他第一句话是那句怀揣了大半个地球的我喜欢你,他第一句话是你放屁。不过他就是知道他的心情。
不为什么他就是知道。
 
那天傍晚的夕阳又温暖又冰冷,落在书房的阳台上在手冢没戴眼镜的视线里有花的香味。
 
18
 
快下课的时候,坐在旁边无所事事地翻着游戏的杂志的慈郎忽然说:“我们打一场吧。”
 
手冢把视线从黑板上挪回来:“你指我们两个?”
“没错。”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为什么这么突然?”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打了,”慈郎指指手冢的右手,“我知道Tezuka你有在俱乐部教网球。”
 
手冢有点惊讶。他课余在一家青少年网球俱乐部兼职,带了两个少年网球兴趣班,一边教球一边自己做左手臂的复健已经有两年——这件事他除了家里人连迹部都没有告知过。
 
“国中的时候没有机会和你交手,高中你又去了德国——后来你回日本,Atobe就不许我在你面前再提网球了。”
慈郎调整好腕带,握着Wilson在球场对面站定,“然后Atobe上了大学也不打球了,那日子简直是说有多无聊就有多无聊。”
 
手冢顿了2秒,把球抛出在空中击出,一个急速的抛物线落在对面场有效区。
 
Ace,15-0。
 
“喔喔喔!果然还是好厉害!右手也好厉害!你们看到没——”慈郎兴奋地对着观众席上因为好奇围观的人大叫,“再来!”
 
手冢满头黑线地打出第二个发球。
 
Ace,30-0。
“喔喔喔喔喔好厉害!”
 
最后比分是6-3。手冢没使全力,3-3平之后他看了看手机看了看铁丝网边正转身离开的人影,丢下毛巾上场牟足了劲打,像上了发条一样。

慈郎狼狈地满场跑:卧槽Tezuka你打鸡血了么!!!那是地球人打出来的球么!!!卧槽好厉害!!!

 
休息区的座椅上,两人的运动包敞开着,各自的手机先后震动又恢复平静,屏幕亮起短信提示。
 
19
 
新年的第一天,一行人相约去神社参拜。
 
结果,先是例行公事,三个人在慈郎家门口等了半个钟头才等到迹部把赖床的慈郎收拾成可以出门的样子拎出来,再是走到半路不二接到乾发过来的“今年的新乾汁也很顺利地研究出来了”的短信,就拉着忽然变得脸色发青的忍足离开了。
 
看着不明真相的迹部和慈郎忽然谈论起“一定是不二在上面的次数比较多”,手冢心里默默地为忍足感到同情。
 
三个人就慢慢走着。渐渐变成慈郎走在迹部左边,手冢在右边的格局。
 
算上今年是回国之后第四年和迹部一起参拜。第一年是凑巧在神社碰到才知道迹部居然有初诣的习惯——第二年是慈郎的邀请,第三年是迹部的短信。
 
“呐呐Atobe今年想许什么愿望呢?”慈郎抱着迹部的手臂仰起脸,三人中只有注意到已经经过鸟居的手冢抓过迹部的另一只手腕把两人都拉到一边的纳扎所去。
 
迹部把去年的福扇扔进木屋的窗口:“唔……说的也是……那就许你能安全毕业吧。”
“没关系的有Atobe在嘛!”
 
“笨蛋啊,论文你自己搞定去,”迹部伸出食指假装用力在慈郎额头弹了一下,“本大爷今年就要进公司实习了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
“话虽这么说Atobe到时候还是会帮我做的嘛嘻嘻嘻嘻。”
嘻嘻嘻你个头。
 
洗手完毕的三人在神坛前站定,手冢勾起嘴角微笑看慈郎每年都不厌其烦地捉弄迹部说:Atobe没带现金吧,刷卡是不行的哟~,被迹部胖揍。
 

合掌。
 
祈愿。
 
幸福、安康。
 
20
 
他们依旧人群之中牵手。
 
“新年快乐~~~”
 
他们依旧在人群的背后亲吻。
 
“啊嗯,新年快乐。”
 
他们不完美,依旧谁都放不开手。
 
“今年也请多多指教。”
 
他们依旧都懂。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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