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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国光万年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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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NPOT
CP:Tezuka X Atobe
性质:PG
作者:卡文卡得要疯了,预订的电话H没达成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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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入睡前接到了手冢的电话,德国区号开头的号码。
迹部摸了摸包着绷带的脚踝,瞅了瞅还在谈论女优和游戏的室友,轻轻说了一声:你等一下。带上手机套上拖鞋出门去了露台。
路过不知道谁的寝室的时候还被忽如其来的枕头攻击砸中的脑袋,不过他只是轻皱了下眉,断然无视了室内此起彼伏的惊呼,快步地走了过去。
 
“手冢。”
“你的左脚……”电话那头略显焦急的嗓音。
脸上扬起的微笑泄露了迹部的心情,他环顾四周找个位置坐下,把手机换到右手拿着贴近耳朵,左手撑住下巴。
 
“没伤到筋骨。”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笑意。
“嗯……”
“保险起见还是打了绷带,大概两天就可以拆掉了。”
“是这样……吗。”
“刚刚尝试了下你们庶民的游戏,叫枕头大战什么的——偶尔这么热闹一下感觉还不错。嗯?枕头当然是桦地送过来的。”
“……你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感觉对方明显宽慰下来,感叹对方越来越容易情绪外泄的同时反省自己一碰到这个人就忍不住变话痨的举动。
 
“听说你之后还和不二打了一场?”迹部眯起了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到椅背上。
“嗯。”
“还是和平时一样乱来的判断啊,手冢部长。”
“咳……彼此彼此。”
“那么,现在左手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已经约了医生明天复诊。”
 
接连和大和还有不二的比赛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德国,这让这时通话中的手冢的声音也透露出些许疲倦,察觉了这点的迹部却一点也不想挂电话,何况对方也没有丝毫挂电话的意思。
比平时柔和不少的嗓音仿佛让让迹部脑中那个平日在球场上凌厉的人的形象也柔和了不少。
 
遥远的那头一直有悉悉索索的响动,迹部猜想应该是手冢在随手收拾房间。期间好几次对话被打断,手冢去开门,和陌生人的对话,关于网络和给房间通暖的安排。电话号码还是之前手冢在德国治疗时住的公寓的号码,看的出来这次的德国行是一早就安排好的。
 
“嗯……橘和千岁输了,6比7,虽然对方是险胜。”
手冢嘴角上抬,想象着说着这话的迹部的表情,心想还真是迹部风格的表达方式。面对U-17三号场的高中学长们,能打出这样的成绩,一般人都会做出“虽然输了,但是对方也只是险胜罢了”这样的评价吧。
可是在迹部的眼中,输了就不会有任何的借口和辩解。这是迹部的骄傲。
可能他永远也不会告诉对方,正是他的这种骄傲,成就了自己下决心奔赴德国的契机。
 
“……抱歉。”
手冢忽然的道歉让沉浸在随意的聊天气氛中的迹部有些摸不着边际。
“你和入江的比赛……抱歉我不在身边。”
“来德国的决定……没提前向你说明,抱歉。”
想变得更强,想和你并肩,想以最强者的身份,站在你身边……站在你的对面。这样的心情……抱歉。
没向你表达。
“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等你。”
“我希望我能等到你。……迹部。”
这样的心情……抱歉。
让你自己一人去理解。
 
迹部笑了。
此刻的心情,大概算得上是释然的吧。就算球场外面短暂的送别他表现得再洒脱也好。
那场比赛之后,负罪感一直追随着,所以他承担起了越前,也间接承担起了青学,虽然自己也说过坏人的角色比较合适自己这样的话,但总归心里还是有了芥蒂。尤其是两人的感情有了质变的飞跃之后。
不曾从自信的高塔跌落,所以选择了相信,然后在心中藏起了期待。
这个和自己一样骄傲的人,就像他那么在意自己对他造成的旧伤一样,手冢也一样,在用自己的方式回应着自己的期待。
别扭的混蛋。
 
“当然,我会马上追上去的。”
“这可不是我单方面的约定啊,手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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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APH
CP:Ivan X Francis(Russia X France)
性质:R18
作者:Ivan的名字还有小兔子一样性格真是好穿越(躺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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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cis可以肯定他的头痛现在比那谁谁家的额上有大难不死的闪电标记的少年只多不少。
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在卫生间做这档事简直就是糟糕透顶麻烦透顶。唯一庆幸的这个宴会厅该有的设施并不是和街头公共厕所一个档次。不然他简直无法想象在充满刺鼻氨气和洗涤液味道的半封闭空间中他们要怎样解决身后那个年轻的斯拉夫人的生理问题。
好吧,也包括了自己。
 
“Francis……先生。”那个有着柔顺的淡金色头发和紫色瞳孔的青年的声音听起来似是被水浸润了一般。
真是的,要哭的人应该是我吧……
他的西装外套躺在地上,他的领带被扯开,他的衬衫散开大半,松松地耷拉露出右边的肩膀。由此可见整个人并好不到哪去,被有着和外表不符的高大身躯的青年压制在隔间的门上,已经拉开的西裤拉链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朦胧的一片阴影——就在不久前那里还被Ivan的手指覆盖着爱抚,现在正不受他控制地鼓胀着。他知道是他赌气的不予反应让他不知所措了,所以Ivan松开了手,Francis不用回头也可以感觉到那家伙正手足无措地望着自己深埋在双臂的后脑勺,望着自己半褪的衣衫羞耻的扮相——可实际上这家伙可不像外表那么容易欺负,Francis在心里补上一句。可是Ivan不知道Francis赌气的一部分是关于Francis本人无法拒绝这样要求的懊恼。
天杀的都是怎么了。
 
“Francis……”Ivan尝试着伸出手触碰了他耳边的发,他发现自己立刻就颤抖起来。
该死的本能,该死的欲念,该死的混蛋斯拉夫人你居然把尊称给我省了。
 
“Ivan,你这个蠢货。”
Francis转过身来堵住了Ivan嚅嗫不停的嘴。
“唔——唔?!”
“闭嘴,专心吻我。”他的舌头伸进那温暖敞开的嘴。那里还留着浓厚的麦芽香,伏特加独有的熏气。
他们嘴唇像粘在一起分不开的口香糖——尽管Francis不喜欢这个比喻还是不得不承认。纠缠就像某种爬行动物在蠕动。对,蛇——他们不是没有这样接吻过,这样的亲热度,和持续时间。
他把Ivan拉向自己,当然重点是在下半身,他提起膝盖暗示性地摩擦对方的下体,然后抓起Ivan的手按在自己的部位,抬头迎对上他不解的目光,用眼神提醒他继续。
“你知道,我不喜欢被动。”
 
隐约透进来的音乐声提醒了Francis他和Antonio那支未完的Tango。不由自主地目光就飘向了门口,那里有不少人经过,可是没人进来(当然他也是这么祈祷的)。这不能不说是件幸事。众目睽睽之下忽然被这个莽撞的小子从舞池里带走,引起的骚动可不算小——或许Antonio在尝试找他?或者不太可能,那个混账再不济也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也许还会帮忙平息骚动?现场的八卦夫人先生可不少——或许。
刚刚还叮嘱对方专心的Francis因为这样的分神笑出声来的时候立刻被Ivan不满地咬了一口,一瞬间甚至忘记了最初赌气的原因——一开始他的确是很生气的因为正好跳到最拿手的Caricias(注)——让Antonio目瞪口呆的机会就这样被忽然冲入舞池的斯拉夫人给破坏了——如此情况之下他就连为什么要做Caricias都想不起来了。
因为Ivan已经把他那男人的玩意捏在手里,可以称得上是肆意玩弄了。
被不被动的话可算是白说,不是么。他早该料到这个有着baby face的男人肯定不会像真正的baby那样听话。
 
作为报复他立刻拉住Ivan的长围巾把他拉近并飞快地咬了他的耳朵。满意地听到一声孩子气的痛呼,然后是水波荡漾的双瞳。
真是可爱又可恨的家伙。
他甚至觉得这个又窄又小(当然相对床)的方便(他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使用这两字)场所也不错。
 
围巾随后也被甩到了地上和西装做伴,接吻陆续进行。每次亲热他们都会花漫长的时间在接吻上,乐此不疲。接吻的间隙停下来聊天。
没错,是在聊天。
 
“为什么这么做?”
“Antonio他……”
“嗯哼?”
“你和他在跳tango……很……色情。”
“……”
“我……不想……”
他再也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下流的混蛋。”
“……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这套对我没用。——考虑到对方立刻睁大了无辜的双眼撅起了嘴唇,Francis还是决定把这话咽回肚子里。
 
嘴唇数不清第几次胶着到了一起。
如果不是Ivan的手指沿着臀缝探进底裤,他几乎要忘了斯拉夫人的原本目的。
 
呜——
他因为忽然闯入的手指本能地呜咽着躲闪而扭开腰,但这完全不能阻止他的裤子被褪到膝盖,指头进入得更深,Ivan手上还留有他没有完全高潮但是已经分泌的体液,为了更方便进入他已经转过身来背对着对方。
他不是没有懊恼过这样极端没有防备的体位,只是眼下情况不容他能够做出更好的选择。
 
如果进入才是他们要干的正事,那么他们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Francis拿不准他们的前夕是否过于漫长,不过Ivan比以往更激烈而快速的冲撞提醒了他这个正在欲火头上的年轻人在以为惹怒了自己之后确实表现出了难得的耐心等他平复心情。察觉到这个之后美好感觉要比身体上的快乐更加让人舒心。他贴着他的身体转动头颅让嘴唇贴在一起亲吻,膝盖因为对方大幅度的动作而微微打着颤,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温柔地用舌尖吮吸舔舐,吻过他的脸颊他的下巴他的脖子,然后一起高潮。
 
 
Ivan非常不优雅地坐在马桶盖上看着他年长的恋人优雅地穿衣并把他弄散的长发重新挽成马尾,流露出是否要告知他这样露出脖子只会让他显得更加色气的想法。这么想着,打好领带的恋人冲他微微一笑。
 
嘛,那种事,无所谓啦。
反正现在能和他做爱的只有我不是么。
 

Fin

(被自己扔的闪光弹击中倒地不起。)


作品:APH
CP:Francis X Arthur(France X England)
性质:R18
作者:基友说手X比插入还下流(由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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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柯克兰从浴室走出来,光脚踩过地毯。他穿着他的大一号衬衫,弯下腰去捡散落一地的衣物。
衬衫的下摆摇曳多姿。
 
亚瑟·柯克兰没有套上裤子。
包括内裤。
然后弗朗西斯的手就从他的背后摸索过来握住了他前面的器官。
 
他起先是半蹲着,然后顺着亚瑟的脊背往上触感爬升。他的侧脸贴着男人的背部摩挲并抚摸着,隔着衬衫细细地摸索骨骼的线条。
被拥抱住的男人在一瞬明显地僵直了身体。弗朗西斯做好了被反击的防御准备。他借用身高优势刻意地把头部搁到了对方很难用手肘击打到的肩部以上位置,桎梏在前端的手指放松了力道,只是松松地套弄着,上臂却不动声色地将对方的右臂压制在不能移动的空间内,左手则顶住了他另一只手的手肘。
不能埋怨弗朗西斯把情事演绎得像攻防战,实在是经验已经给了他过多的教训。
 
而亚瑟·柯克兰一反常态地只是嘤咛了一声就毫无反抗地偎到身后男人的怀里。
动作带来意愿。
弗朗西斯可以相信他忽如其来的胡作非为被允许得以进行下去,只是他仍然大惑不解。
 
他掰过他的脸颊亲吻,并用眼神示意询问。
亚瑟·柯克兰于是干脆地闭上了双目。只留下两颊可疑的红晕作为回答。
这就让他错过了弗朗西斯撩起嘴唇露出洁白犬齿刻画出的甜腻笑容,带恶作剧性质的。
 
亚瑟被他抱着往后后退了几步坐到床沿边上,他抓住扣在他腰部的双手保持平衡,微张的眼看到熟悉的结构分明的骨节。后者把他圈在了自己双腿之间,并细心地调整了个舒适的坐姿。来还不及为对方的温存体贴感到感动,双腿就被弗朗西斯用膝盖轻巧地顶开,分开架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不常用的姿势,但并不突兀。只是相比如此亚瑟·柯克兰更喜欢面对面的体位而已。
可以更加鲜明地体验那种由两人共同构造的,粗野混乱的节奏,放肆的氛围。
 
包住下体的手指重又开始动作。几个钟头前就让自己屈服的快感再一次袭经全身,亚瑟径直卧倒在弗朗西斯的身上,往后仰的动作显露出优美修长的颈部像献祭的美丽的野兽,喉头深处婉转蜿蜒出断续的呻吟,低的,细腻的,缠绵的,和着男人在耳边的低语吐息,眼前身后一片旖旎。
 
晨光透过纱窗在房间里投下光斑。窗外的马路上有汽车的喇叭声。电脑发出硬盘转动的咯嗒声,音箱里传来香颂缠绵颓靡的声调,一会又换成生硬的英文口音。
 
亚瑟的手向后反转揪住了弗朗西斯的发。拉近。亲吻。
他竭尽所能地扭曲身体的最大幅度来完成这个举动,颈部被拉扯得发疼。口齿交缠,舌头进出间交换灼热的欲念。
弗朗西斯移开嘴唇,转而覆盖住颈部的皮肤。
吮吸。红痕几乎是在他松口的时候就立刻浮现,泛起暧昧的血丝。薄得几乎透明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的淡青色血管显得纤细而华美。
 
他的眼角瞥到床单上烟头烫出的破洞。亚瑟·柯克兰的杰作。
尽管他承认这个男人抽烟的姿势是自己见过有史以来最漂亮的一个,但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萦绕在四周的烤烟的焦香味还是让他不太舒适。
 
胸前的纽扣已经悉数散尽开来。下摆垂到赤裸的大腿上,动作起伏间不规律地摩擦着皮肤,神经越加敏锐。
他背对着他,紧贴着身体。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抚摸。
头发,额,眉眼,鼻梁,嘴唇,喉咙。
耐心细致地经过每一寸肌肤,像慢镜头放映的电影。
胸口,由左至右,胃部,腰,外侧突起的微小圆痣,肚脐,然后小腹,然后往下,和正在揉弄欲望的右手会和,拇指扣上前端。
 
亚瑟·柯克兰觉得自己正在被熔浆焚烧。
还不够。
远远不够。
 
男人执拗于手指和肉体的游戏的举止简直要把他逼疯。从来不甘恳求的亚瑟·柯克兰,他的手在男人的发上身上乱抓一气,最终颤抖着落到了自己身上。
细长的睫毛惹人怜爱地在空气中微颤,殊不知被水雾笼罩的双眸注视只能让人更生蹂躏的快意。
他别开眼,以一种掩耳盗铃般的姿态,犹豫挣扎着向下握住了那双恶魔的手,却被弗朗西斯温柔而坚定地拉开。
 
呜……
 
哭出声的一刻亚瑟·柯克兰心中充满了强烈的挫败感。甚至弗朗西斯轻轻舔咬住他最敏感的耳后肌肤所带来的愉悦都没能缓解这样的挫败感。
他说,不要哭。
 
言不由衷。
言不由衷的混蛋。
 
泪止不住,他靠着男人的胸口乏力地喘息,后者情色地用舌头顺着泪水的痕迹舔吻过去,嘴唇覆盖上翠色的眼珠。舌尖绕过眼眶,滚烫湿润,温润而粗糙的舌面触感。
空气中充满了属于这个男人的荷尔蒙气味。
 
套弄着自己的手指姿态放松,不紧不慢地变换着姿势,节奏规律,但蕴含着蓄势待发的爆发力。
覆盖,包裹,把握。
亚瑟看着自己的器官在那双手中挺立,被血液疾速充盈,抬头,膨胀。
他曾经见过无数次,没有一次能够抗衡肉体的欲望,从未能迷途知返过。
 
蓝色的脉管在蜷曲的手指中显山露水。崩紧的躯体泛出淫靡的红色。男人的指甲发亮闪着光泽。掌心微湿,汗水和体液混合的酸味。
 
他在他手中射了出来。
 
 
弗朗西斯细细地亲吻亚瑟·柯克兰的发。那上面还萦绕着自己钟爱的沐浴露的芬芳。他纠缠地在情人的发丝上,嘴唇流连,就连亚瑟高潮时不知不觉地扭转身体来试图索吻都不肯离去,嘴唇起伏间粘连起的金色发丝似脆弱不可依傍却坚韧不已悱恻异常。
 
亚瑟·柯克兰与弗朗西斯·波诺富瓦世纪百年的情仇爱恨。
莫为爱恨盖棺定论。
我只是和你不死不休。
 
生日快乐。亚瑟·柯克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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