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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国光万年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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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APH
CP:Antonio X Francis 作者:剧本取自电影《爱情与灵药》 =============== 安东尼奥在遇见弗朗西斯之前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医药代表。 嘛事实上他遇见弗朗西斯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也还是个不起眼的医药代表,如果你不把性生活和谐这一项也包括在医药代表的考核里。 废话当然不算。 在更早以前安东尼奥还不是卖药的,而是一家小数码店里的打工仔。在帮那个啤酒肚老板卖出了五万四千美金的劣质货杂牌水货和天价设备之后,他连提成都没拿就灰溜溜地滚出了店里。 不是没拿,是没敢拿。 他上了老板的女人。虽然那不是第一个他在店里把上的女人,那绝对是他上过的最笨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在仓库里啪啪啪进行得正激烈的时候不小心摔了手机按了快捷键的话。 安东抹着鼻血嘴里咬着一串脏字从店里落荒而逃。从此沦为小镇茶余饭后的笑谈。 于是安东决定外出打工。 安东的父母一共生了两个怪胎,另外一个叫吉尔伯特。 吉尔伯特刚刚成立了一家叫医软的公司并募集了三千五百万,立志要成为医药界最帅的哔尔盖茨。他听说了安东的遭遇并不表示同情,但是同时也表示他有个同学在医药公司当副总,如果有需要的话,他可以帮忙。 “药品销售代表?”安东捧着最新一期的play boy,把可乐的吸管咬得一塌糊涂。 “兄弟,全美国只有这一行起薪十万。” “你帮我口/交,我帮你安排面试。” 安东把play boy卷起来然后把吉尔伯特抽到墙上。 六周的培训之后,安东尼奥脱胎换骨地成为了一名医药专家,也成功地爬上了人事主管御姐的床。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他被踢到俄亥俄州去卖抗生素的事实。 可喜的是区域经理一眼就看出安东的优势所在。 “每月销售额增加5%,就能去应许之地。” “应许之地?”安东忙着对路过的女医药代表吹口哨。 “芝加哥,历史文化名城,最重要的是我的老婆和孩子在那里——只有你这样的精英能调去芝城,我能不能回家,就看你的鸡/巴争不争气了。” 安东泪流满面地抽出play boy却发现经理已经走人了。 弗朗西斯的第一任男友是他的神经科医生。分手之后他干脆就换了家医院。分手的原因很简单,没有多少人能忍受自己的爱人是帕金森患者。 他就诊的那一天,安东尼奥像跟屁虫一样黏在医生后面已经整整三天,但丝毫没有取到他想要的成果。 每个月的销售目标至少差了两成,房租水电吃喝拉撒。操蛋的生活操蛋的社会操蛋的人。 但是后来的后来,每当安东尼奥清晨醒来看着一丝不挂在餐厅里烤吐司抹黄油并对着他微笑的弗朗西斯,名为幸福的感情就毫不怀疑地包裹了满身。 弗朗西斯坐在病床上和医生笑着打招呼,安东尼奥伸出手,被那笑容晃得小腹一紧。 半长不短的头发松松地扎在后面,阳光从窗口照进,金色泛白。黑色长风衣白衬衫T恤牛仔裤。 “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虽然入室的小偷偷走了所有治疗帕金森病的药物,但是现在情况还好。” “那么……单药物治疗?”医生带上听诊器。 弗朗西斯低头解开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是——息宁控释片五十毫克,一天两次;治疗恶心的吗丁啉,一天三次,每次十毫克;缓解震颤的药物安坦两毫克,一次一粒,一天三次——还有治疗忧郁症的抗生素,以致于我不会因为自己二十六岁就患上退化性疾病而抓狂,四毫克,早上一次。” “年纪轻轻就换上帕金森病,这确实罕见。” “唔,没错。最初诊断只是良性原发性颤抖症,然后说是遗传性疾病,再然后是慢性进行性舞蹈病,然后就进行性核上眼神经麻痹症以及梅毒进行了检查——” 他忽然回头看了安东尼奥一眼:“测试出来不是性病的那晚我高兴极了。” “我可不想成为十九世纪的荡妇。” 心跳漏了一拍。发胀的大脑瞬间收缩。 “再然后被怀疑是脑部肿瘤——唔,真可怕。然后又花了六个月检查肌张力障碍,最后确诊为帕金森病。……嘿医生,我想我不用检查乳腺因为我是男人。” 安东尼奥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和弗朗西斯纠缠在自己的二手车后座上了。 隐蔽的车位诱发了肆无忌惮。弗朗西斯跨在他身上撕扯着他的领带和衬衫,西装被踩在脚下。 安东还来不及心疼他半个月的薪水,头就被掰过去狠狠地吻住。舌尖跟着就窜进来。 手在身体周围游窜,毫无章法的摸索,疯狂的接吻,密闭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的喘息,停不下来的节奏——他们甚至还没有身体相连。 直到安东触及到热而茁挺的满掌。 弗朗西斯仿佛被扼住了咽喉的天鹅挺直了背,发出急促而短暂的一声,又忽然冷静下来。 “再说一遍你的名字……”耳边温热的吐息。 “安东尼奥……” 然后弗朗西斯就缓缓地呻吟起来,就着安东尼奥手手掌在性/器那里的起伏,并作为回报也握住了他的。 虽然光线很暗但是安东心想他那里的颜色应该是粉红的。 而且他的声音真是该死的好听…… 他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了,顺着紧紧圈着他的手臂钻入他的耳朵,然后在嘴角留下愉悦的痕迹。 他把他抱开一点俯下身去吻他的乳/尖,被他笑着推开了。 热烫的性/器交叠,断断续续的嘴唇的重合,弗朗西斯愉悦地仰起了脸,颈部美好的线条引诱了更多的亲吻和撕咬。腰被张开的五指支撑着,另一手的食指卷曲玩弄着他下腹的绒毛,抑制不住轻颤。 他记不清上一次和恋人一起高潮是什么时候。 是不是一样让人快乐得想死。 安东尼奥抓了面纸帮他擦拭,他咯咯地笑着躲开,从底下捡起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西装,掏出车钥匙递给安东尼奥。 他们几乎是从门口跌进来。 安东才把他压在墙上,他立刻伸手拉扯下只是象征性地套在腰上的长裤。适才的激情似乎完全没有缓解迫不及待的欲望。 地上没有地毯,好在是木质地板又是夏天,反正都不介意。 安东尼奥趴在弗朗西斯身上满足地喘息。弗朗西斯勉强撑起眼皮,目光所到之处玄关一片狼藉。地上的手机,外套,球鞋没脱,底裤甚至还挂在自己小腿上。 他无力地推了一把安东的脑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再待个五分钟十分钟什么的……” “你可能在想,这家伙叫什么来着……” 弗朗西斯大笑起来,把安东尼奥的手机砸在他头上。 “再见,安东尼奥。” 他甚至没有睁眼。他赤/裸着下体躺在地上,他的私/处还是粘糊糊的一片。 他听着安东尼奥从地上爬起,套上裤子,皮带上的扣子叮咚作响,帮他把门上的钥匙拔下来放在餐桌上。 “幸会,安东尼奥。” TBC PR 作品:POT/NPOT
CP:Atobe X Oshitari X Atobe 作者:双部日我为什么发了个迹忍迹…… ========================== 6:37 pm 斷斷續續地行進了一段又是紅燈。 跡部往座椅上一靠,騰出手去摸煙,一邊鬆開緊繃在刹車上的右腳,去年年底刹車就開始不好使,拖來拖去到底還是沒抽出時間去修,每天下班高峰期一路折騰到家,持續了好幾個月右腿簡直要廢掉。 煙剛點上手機響了,調出來忍足的短信。 “老地方,晚上八點。” “堵車,我趕八點半。”合上機蓋——大家都太忙,算下來這是這個月第一次聚會。忍足會負責通知其他人。 不經意煙灰燙了手指,搖開車窗時迎面一陣冰涼潮濕的雨點。又下雨了。 仔細想想,從認識開始,忍足在日子的選擇上從來就沒有過什麽好運氣。 另外一些不甚分明的回憶闖了進來。想著想著就啞然失笑了。 8:07 pm 走走停停,果不期到家的時候已經超過了8點。一頭栽倒在沙發上松領帶,跡部皺著眉頭看了看時鐘,又瞅了眼窗外漸漸瓢潑的雨水,空腹感越來越強烈。 五分鐘過後,扔掉了手機收拾了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9:00 pm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時針正好指到九字,跡部在餐廳尋了一圈,沒見到忍足的人,便挑了位置坐下來。 點菜吃飯。 餐廳主要提供西式和中式的餐點,沒有和食。因為店處在商業CBD地段,所以口味也都接近平時吃的商務套餐。跡部工作后口味沒有以前那麼挑剔,倒也覺得無所謂,不過晚上限量提供的各式甜點和冷飲是餐廳的特色,也是忍足中意的,跡部本人也對此頗為青睞。 座位是平時常坐的那片區,因為估計實到的人數不會有多少,特地挑了小桌。對著遞過來的menu擺了擺手,飛快地報出了幾個菜名,并在素養良好的女招待員善意地提示會不會點得太多的時候好脾氣地伸出兩個手指頭表示兩個人。 幾分鐘后忍足的電話進來了。 “跡部你到了?” 跡部覺得腦袋痛。茶杯燙得手痛。不小心一腳踹到木制桌腿,腳趾也痛。 就淡淡地答:“剛到。” 然後隔著電話都能想像忍足噎雞蛋的吃驚表情,老半天才聽到那邊說話:“部長你是好人。” 好人你關西全家。 “我在用餐,你先過來。”口氣里已經沒了好生氣。 “你沒吃飯?” “嗯唔。” 菜上得很快,跡部叉了意面往嘴裡送,有點含糊不清。 “那…我在續攤的地方等你?” “嗯哼?” “沒什麽我立刻過去!” 跡部滿意地對著最後送上甜點的招待生微笑然後示意可以加多一份餐具。繼續吃飯。 9:17 pm 忍足到的時候又已經是十幾分鐘后的事了。他哭笑不得地看著滿桌子的託盤和正在優雅拭嘴的跡部大爺,示意招待生先收拾一部份。 不出跡部所料的是其他人無一例外地放了忍足鴿子。 “最近很忙?”忍足鋪開餐巾。 “過了這個月就好。”嗯,奶茶甜度正好。 “下個月我外派。”咖啡上的早有點冷了,不過不妨礙口感。 “又去哪。”又伸手從忍足的餐盤里挑了個蛤蜊。 “未定。”順手給跡部撕了張餐巾紙。 跡部接過去的時候指尖接觸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漾開笑容。 “多久。”滿足食慾的人的聲音聽起來像要睡著。 “未定。唔……這個好燙。”索性扔了湯勺,忍足捧著湯碗小心地啜飲。 跡部心情似乎很好,忍足從他的胃口可以看得出來。忍足用完之後他又叫了一份水果沙拉。 心裡熟悉的暖意。不是因為湯。 9:58 pm “現在去哪? 雨已經完全停了,屋簷上滴滴答答往下淌著水。門口風大,跡部把大衣領子立了起來,折叠的袖口也長長地放下來遮住手臂,只留下半只手掌在外。路燈照得手指細白,指甲剪得短而圓潤。 “續攤還是怎麼說。”跡部掏出煙盒,拿了一隻后遞給忍足“嗯?” 忍足擺手說,“我先去開車。” “你倒戒得快。” 忍足一路小跑,下雨天廣場停車位爆滿,他只好開到地下停車場去。於是跡部就走到外面的路上去等忍足。 三五的烤菸抽的太急,猛然就咳起來,嗆出了眼淚好不難受。看著差不多剩了半截,也就把煙熄了。 車怪模怪樣地拐到跡部面前,跡部才想起忍足的刹車似乎也不好使很久。 出同樣的問題也是應該。同一時間買的同款,除了顏色,甚至連價格也是一樣的。因為前後都是忍足一手包辦的,連鑰匙都是那人親自交到自己手上。整個過程順利得讓人忍不住懷疑他到底拿了車店多少回扣。 “看電影吧。”忍足搖下車窗探出半個腦袋。 跡部揉揉眼睛。 “電影院。” 跡部掏掏耳朵。 “去電影院看電影吧!” “誒?” 10:23 pm 在跡部的人物設定里忍足一直是只會在漆黑的客廳里loop一整天歐洲晦澀文藝片的文藝青年,事實上同窗這麼多年,忍足都是這麼過的,每每作陪的跡部半途從睡夢中悠悠轉醒的時候看到他抱著一大盒紙巾可憐兮兮地抱著DVD不肯離去的樣子總是很忍俊不禁。 但是現在跡部看了看周圍成雙成對的情侶們,頓時覺得壓力很大。 就在剛剛忍足塞了錢包過來,“跡部你選吧,票錢我出。” 然後就接了一個緊急電話跑出去了,只說馬上回來。 眉頭皺成一團,兩指習慣性地點上眉間揉捏。 好吵。 好熱。 好奇怪。 10:31 pm 跡部握著票等忍足回來入場,一邊飛快地掃過場外零食店的價目單,剛要開口就被告知爆米花只剩下情侶裝這一款的包裝袋。 頭又開始痛。 忍足一回來就把手上的東西悉數塞過去,忍足也笑著接過來。然後是入場。 心情居然沒有壞起來。 能忍受文藝片的忍足看電影向來沒有吐槽的習慣,跡部也沒有,不過是因為他覺得是個人風度問題。雖然是休息日前夜的夜場,但因為不是熱擋的影片,片場中只零星地散坐著十來個人,沒有嘈雜沒有悶熱。 爆米花被忍足抱在懷裡解決了大半。跡部捧著可樂咬著吸管盯著螢幕,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猛然看到兩個指頭伸到自己面前,就這麼被嚇了一跳。 回過神來才看清對方是忍足。正捏了爆米花往自己跟前送過來。 “跡部你都不吃的。”聲音滿滿的全是笑。 唔……跡部別過臉,不勻稱的光線掃過忍足的臉,因為離得太近反而看不清楚表情。 還沒等他反應出拒絕的理由,帶著奶油清香的甜味就已經在嘴裡彌漫開來。 舌尖感受道德還有皮膚的觸感,粗糙的,還有食物的甜香。 瞬間他腦子里全是黑白膠片飛快切換的畫面。 12:43 刹車果然是有問題。 忍足蹲下身去看了看摸了摸,對跡部搖搖頭。跡部提議走回去他家拿他自己的車。 真的走到跡部家門口的時候忍足不肯走了,要留下來過夜。 跡部又好氣又好笑,走過去半開玩笑地推了他一把。忽然又覺得這個動作有些女氣,不太好意思地把手收回來的時候被忍足抓過去。 臉上有點熱,喉嚨仿佛有東西梗著,胸口有些發悶。 也許是煙癮犯了。 Fin 《Make you feel my love》番外
========================== 记者:作者 1 作者:请问两位的名字。 迹部:迹部景吾。 手冢:手冢国光 2 作者:请问两位的性别是。 迹部:这问题真傻逼。 手冢:同意。 作者:那pass。 3 作者:请问两位的年龄。 迹部:23 手冢:23 4 作者:请问两位的性格。 迹部:完美。 手冢:认真。 5 作者:请问对方的性格? 迹部:精神分裂——(没好气地双手交叉抱胸)认真努力也算一条吧。 手冢(看了看迹部,微笑):自信,努力,有责任感,爱帮助人,有时候有点犯糊涂不过没关系。 迹部:/_\ 看到你笑就觉得很危险。 手冢:不会,只是在想不二说你很可爱。 迹部:……不想认识你。 6 作者:两位是怎么认识的? 手冢:网球。 迹部:国三关东大赛,S2对决。 手冢:不对,国二。 迹部:诶? 手冢:(推眼镜)你和大和部长,最后一场S1比赛。 迹部:那我怎么不知道你。 手冢:我打S2时你说你们部长输定了就去上卫生间了。 迹部:好像有点印象……不过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手冢:(淡定)忍足说的——(就说注意你很久了) 7 作者:对于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迹部:以为是个理智的循规蹈矩的人,打起球来命都不要了。/_\ 手冢:球打得好,长得好,出场冰帝call太二。 迹部:(咬牙切齿)没你家越前龙马二,死中二。 手冢:(认真看着迹部)我又不喜欢他。 8 作者:喜欢对方哪一点? 迹部:……我能说没有吗? 手冢:不知道,就是喜欢。 迹部:…… 手冢:请帮我拿两杯水谢谢。 9 作者:讨厌对方哪一点?! 迹部:看起来很乖,某些事上很不靠谱。 手冢:我想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哪些事…… 迹部:知道你又不改,切。 10 作者:平时一般怎么称呼对方? 迹部:Tezuka。 手冢:Atobe。 11 作者:希望怎么被对方称呼? 手冢:这样就好。 迹部:可以的话不想在这种方面指望他或被指望。 12 作者:觉得对方与自己的相性好吗? 迹部:如果没有【强制消音】,或者【强制消音】,我们应该会是很好的朋友。 手冢:(推眼镜)太可惜了。 迹部:你那完全就不是可惜的语气…… 13 作者:如果以动物作比喻,您认为对方是什么? 迹部:长颈鹿。 手冢:(囧)他说自己的King的话,那就狮子吧。 14 作者:如果要送对方礼物的话,会送什么? 迹部:球拍、护理用品、书和CD都可以。 手冢:他什么都不缺,确实每年都很头疼生日礼物的问题。 作者:你人在什么都好说 ^_^。 迹部:你找死。 15 作者:希望收到对方什么礼物? 手冢:实用的。基本上迹部很了解我的喜好(和需要——真正有需要时我也会自己要求的) 迹部:无所谓,比起礼物本身,更重要的是送礼物的人。 作者:yoooooo~~ 迹部:你真心找死。 16 作者:对对方有不满没有? 迹部:(沉默) 手冢:没有的。 17 作者:请问两位的爱好是? 手冢:网球、登山、露营、钓鱼。 迹部:网球、拟饵钓鱼、阅读。 手冢:上次在我家后山深处发现了一条不错的河,改天我们可以一起去。 迹部:嗯,等这几天把公司实习的事情做完。 18 作者:请问您的毛病是什么? 手冢:太执着。 迹部:太好人。/_\ 19 作者:对方的毛病是捏? 迹部:死脑筋。 手冢:对别人太好。 20 作者:对方会因什么而生气? 手冢:比赛中不小心弄伤自己的左肩。 迹部:(瞥手冢) 作者:迹部呢? 迹部:看到不遵守运动精神的行为,违反纪律等等很多——不过我怎么记得古文选修的那个老头都管你叫芥川慈郎? 手冢:/_\ 你说慈郎出勤数差太多毕不了业就掐死我。 迹部:……(装什么都不知道) 21 作者:你做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手冢:比赛中不小心弄伤自己的左肩。 迹部:(使劲想)好像……还真的没有过? 作者:换做国中的迹部肯定说“本大爷对你做什么都是你的荣幸” 手冢:是的,我同意。 迹部:你们都找死。 22 作者:你们的关系到何种程度了? 手冢:该做的都做了。 迹部:不该做的也做了/_\。 作者:(同情的目光) 手冢&迹部:还不都是你! 23 作者:你们两位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迹部:如果你是指以恋爱为目的的约会,没有那种东西,如果你指一般的来往—— 手冢:我家后山的河边。 迹部:钓鱼。 24 作者:那时两人的气氛如何? 迹部:和忍足说了之后被吐槽“你们好像老头子哦”。 手冢:……(不想承认但是也觉得是) 25 作者:当时进展到程度? 迹部:他果然不是中学生吧。 手冢:在包里放4部手机和限量版香水的人没资格说。 迹部:啊哼。 手冢:不过从他那边学到了很多爷爷没教过的fishing技巧。 26 作者: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哪里? 手冢:河边和登山。 迹部:网球场——给我修改下你的措辞。 作者:才~不~要~ 迹部:死女人…… 27 作者:谁先告白的? 手冢:我。 迹部:他。 28 作者:有多喜欢对方? 迹部:不知道。 手冢:不知道。 作者:嘻嘻嘻嘻嘻。 29 作者:那么,爱对方吗? 迹部:…… 手冢:…… 作者:嘻嘻嘻嘻嘻。 手冢:……你太坏了。 30 作者: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迹部:(深深扶额)忽然打直球。 作者:啊? 手冢:就是对他说“我喜欢你”。 作者:哦哦哦哦哦哦哦!(由乃脸) 手冢:我的话,他有话想说有欲言又止的时候。 31 作者: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迹部&手冢:…………(虽然有点不爽但是好像会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32 作者: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迹部&手冢:………… 作者: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哦。=v= 迹部:你有够一点……… 33 作者: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迹部:排除掉事故死亡那就只有世界末日了。 手冢:嗯,他也不会。 34 作者:最喜欢对方……哪个部位? 迹部:眼睛和手指。 作者:咦咦咦变坦率起来了! 迹部:(挑眼角)本大爷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手冢:泪痣和唇。 作者:讨厌~~~Tezuka你真下流。 手冢:……哪里下流了。 迹部:(哪里都下流了) 35 作者:对方性感的表情? 迹部:(耳朵发红) 手冢:很多。 作者:说来听听? =v= 手冢:才不要。 36 作者:两个人在一起时,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手冢:接吻和SEX,打网球。 迹部:他说完了。 37 作者:对方擅长撒谎吗? 手冢:不擅长。 迹部:有时候就想用X光彻底地扫他一遍。 作者:少爷你的insight不是自带X光功能么 =v= 迹部:那么不科学你也信。 38 作者: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会觉得最幸福? 手冢:能在一起就好。 迹部:(说不出话) 手冢:没关系的。 39 作者:曾经吵架么? 手冢:嗯。 迹部:切。 40 作者:都是为什么吵架呢? 手冢:让自己受伤。 迹部:(瞥)他又受伤。 41 作者:之后如何和好? 手冢:听他安排好好治伤。 迹部:安排他治伤。 42 作者:即使转世……还希望做恋人么? 迹部:可以的话麻烦换个方式。 手冢:……不能再同意了。 43 作者: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手冢:回应我的亲吻和拥抱。 迹部:不说话安静地坐在身边。 44 作者: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迹部:不上不下也不是我的本意。 手冢:我知道。 迹部:作者我想糊你一脸好吗。 作者:啊哈哈哈哈哈…… 45 作者: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迹部:如果我们有一方肯这么想那现在也不会那么辛苦。 手冢:抱歉。 迹部:要道歉一开始就不要做。 46 作者: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手冢:用植物的生殖器官来形容人这有点…… 迹部:(黑线)pass。 47 作者: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迹部:他没说他在俱乐部教网球。 手冢:我都用的右手。 作者:Tezuka你没catch到point啦~~ 48 作者:您的自卑感来自? 作者:自己pass。 49 作者: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迹部&手冢:……(扶额) 50 作者: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迹部&手冢:……(继续扶额) 51 作者:请问谁是攻方,谁是受方? 手冢:我。 迹部:他。 52 作者:为什么会这么决定呢? 手冢:好像……很自然地……(看向迹部) 迹部:笑屁啊笑。 53 作者:对这种状况满意吗? 手冢:(点头) 迹部:也没什么不好。 54 作者:初次H的地点是哪里? 手冢:迹部家的书房。 迹部:在室男(大笑)。 手冢:(推眼镜)和男人的经验怎么可能之前就有。 迹部:和女人也没见你有。 55 作者:当时的感想是什么? 手冢:我喜欢他。 迹部:没办法,果然也是喜欢他。 手冢&作者:!!!!! ; 56 作者:当时对方的样子如何呢? 迹部:背后位看不到脸。 手冢:……(明明是你不肯看我) 作者:Tezuka你想说什么 =v= 手冢:没什么,当时看不到脸。 作者:讨厌又骗人家~ 迹部:懒得理你。 57 作者:初夜的早上,您的第一句话是? 手冢:那是傍晚。 迹部:做完就打发他走了。 58 作者:每星期H的次数是? 手冢:看情况。 迹部:也得看有没有机会。 作者:可怜的地下工作者…… 59 作者: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星期做几次是最好的呢? 手冢:看情况。 作者:Tezuka你真的很没趣耶…… 迹部:要你管。 60 作者:那么,是怎样的H呢? 迹部:不带润滑剂的SEX再也不想要第二次了。 手冢:……抱歉。 迹部:懒得理你。 作者:你们岔话题嘻嘻嘻嘻。 迹部&手冢:你闭嘴。 61 作者: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呢? 迹部:耳尖。 手冢:眼睛。 迹部:唔——因为视力不好? 手冢:大概是。 62 作者: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手冢:耳尖。 迹部:之前一直以为是后背。 63 作者:用一句话来形容一下H时的对方? 手冢:他能咬我,我不能咬他。 迹部:…… 64 作者:坦白地说,喜欢H吗……? 迹部:你们的题目能再傻逼一点么。 作者:看来是喜欢,继续。 手冢:…… 65 作者: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是哪里? 迹部:我家。 手冢:他家。 66 作者:想要的状态是? 迹部:你换个在道德临界值范围内的设定。 作者:嘻嘻嘻嘻嘻。 手冢:我想打你…… 67 作者:您想尝试什么其它的场所吗? 迹部:(挑眉眼刀甩手冢)在目前状况下,还是正常的场所比较容易控制风险。 手冢:……我在反省。 68 作者:冲澡是在H之前还是之后呢? 迹部:情况允许的话前后都会。 手冢:同上。 69 作者:H时有什么约定吗? 手冢:基本上都会做好计划,不排除有突发状况。 迹部:…… 70 作者:有和对方以外的人H过吗? 迹部:…… 手冢:(拉过迹部的手握着) 71 作者: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你是持赞成态度,还是反对呢? 手冢:反对。 迹部:……书房那次你做之前是有多大的自信笃定本大爷会喜欢你…… 手冢:很大。 72 作者:H前和H后,哪个更不好意思呢? 迹部:做都做了,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手冢: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73 作者:如果好朋友突然到你家里说“我很寂寞,只有今天晚上……”并要求H,你会怎么? 迹部:你不觉得你的情况很像她说的那种朋友么? 手冢:……别闹。 74 作者:这个问题……觉得自己H的技术好吗? 迹部:反正不差。 手冢:进步很快。 迹部:(囧)有你这么夸自己的。 手冢:你不也同意么。 75 作者:对方擅长H吗? 手冢:经验者。 迹部:(咳咳)……进步、咳咳——很快。 手冢:(我就说) 76 作者: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什么呢? 手冢:看情况…… 迹部:(托腮)那就看情况好了。 作者:………… 77 作者: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手冢:都很喜欢——可以的话痛的时候请说出来而不是拼命咬我…… 迹部:(狡黠笑)咬的是你右边肩膀。 78 作者: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迹部:…… 手冢:我真想打你…… 79 作者:您对SM有兴趣吗? 迹部&手冢:木有。 作者:我也木有。 迹部:你敢。 80 作者:突然对方变得不再索求你的身体时你怎么办? 迹部:看情况。 手冢:看情况。 作者:你两够…… 81 作者:您对强J怎么看? 迹部:(瞥手冢) 手冢:我们那种通俗的叫法是通J。 82 作者: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迹部:痛啊。 手冢:被咬。 作者:噗哈哈哈哈哈。 83 作者:目前为止觉得最惊险的H地点是哪里? 迹部:还用说吗。 手冢:……应该不用。 84 作者: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手冢:经常。 迹部:他认为。 手冢:芥川君也觉得是。 迹部:你们平时都交流什么啊! 85 作者:那时攻方的表情? 迹部:他有表情么? 手冢:…… 86 攻方有过强x的行为吗? 迹部:如果不用润滑剂也算的话…… 手冢:从法律的角度来讲,那个肯定不算的迹部。 迹部:啊哼。 87 作者: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作者:人家不算的,pass。 88 作者: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象是? 手冢:迹部。 迹部:…… 作者:(手忙脚乱)pass!pass! 89 作者: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作者:继续pass!pass! 90 作者: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手冢:木有。 作者:哦,那我下次加进去。 迹部:打死你。 91 作者: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手冢:18 迹部:16。 92 作者: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手冢:是。 迹部:不是。 93 作者: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手冢:眼睛。 迹部:耳尖,还有头发。 作者:讨厌啦这么坦率~~ 迹部&手冢:就你事多。 94 作者: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迹部:肩。 手冢:你那是咬…… 95 作者: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手冢:说喜欢他。 迹部:骂他人渣。 作者:嘻嘻嘻嘻嘻。 96 作者: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迹部:人渣。 手冢:迹部。 97 作者:一晚H的次数是? 手冢:一般一次,至多两次。 迹部:(打哈欠)地下工作者嘛。 98 作者: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迹部:他的自己脱。 手冢:他的不用脱,浴巾一扯就没了。 迹部:(白眼)谁和你一样还废力气把马上要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去。 99 作者:对您而言H是? 手冢:(推眼镜)告诉他需要他的具体表现。 迹部:(托腮)情到所致的自然反应。 100 作者: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迹部:我让司机去接慈郎了,我们走路回去就好。 手冢:一起就没问题。 作品:POT/NPOT
CP:Tezuka X Atobe;Jiroh X Atobe 性质:R18 作者:偷情文——慈迹前提的冢迹,以冢迹为主,慈迹在交往,冢迹是偷情 =_,=——结局很坑爹,作者搞不清自己是粉是黑了 =_,= ================================================= 1 迹部迷糊着被一阵粘腻的亲吻给弄醒了。 不需要足够的清醒去做判断,这样的情形有点过于熟悉了。还住在家里的时候母亲的猫也是这种叫醒方式的爱好者,和慈郎交往之后可怜的猫就被剥夺了这项权利,毕竟作为一只猫,在体型上怎么也没办法和热衷于把迹部当抱枕的慈郎相比。 约摸过了一分钟对方还是没停,他终于耐不住骚扰——昨天四个人闹得太晚(主要是忍足和慈郎),抬手去推那个他认为是在进行每日一撒欢的男朋友,忽然就被扣了掌心在那上面印了一个湿吻。 迹部一个激灵睁开眼,看到手冢那再熟悉不过的脸。 “Te……!” 刚一出声迹部就自己主动闭嘴。 他的男朋友芥川慈郎还还像往常一样在他身边蜷着好梦正酣。 手冢竖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嘴角往上挑了挑,迹部就知道他在笑了。 神经病啊!顿了没几秒反应过来,他在心里气急败坏地想,压低声音骂。 “不只是手,你的脑袋也坏掉了么!” 手冢低头亲亲他的嘴角:“芥川君还没醒。” 你这种搞法没醒那还有鬼哦!恼怒地撇开头,紧张兮兮地去看一旁的慈郎。还在睡。 手冢说:“忍足也还在睡。” 迹部骂:“你个人渣。”然后看着平日面部神经缺失的人渣满脸的笑意收都收不住。 两个人还是抱着吻了一阵。 “你和忍足的房间,那旁边的客房是空的。”松开时迹部想,不换个地方不行。又把头瞥到一边看着慈郎。 手冢没什么犹豫地起身,坐到床边又拉了迹部一把,抱着他把他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抱歉。” 要道歉就不要做啊……迹部的脸一下子臭掉。 真是懒得理你。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必需物品——主要是KY和安全套,在迹部床头的柜子。 想来迹部家宅的客房也不会备这样的东西,手冢一边轻手轻脚地从柜子里扒拉着,一边想不愧是迹部,这种伦理剧一样的情况下还能想到不能落东西,完全忘了造成这种情形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出门的时候迹部一步三回头地盯着床的方向,扣门也是轻手轻脚的。 缩卵得简直不像本大爷……迹部嘟囔着打开客房的门,故意不去理跟在身后的手冢就去了洗浴室,门关上紧接就响起了水声。 迹部有早上洗澡的习惯。手冢坐在床头望了望四周和其他客房差不多的格局和装饰,忽然又想到迹部还是忘了拿自己的衣服,就打了电话让管家把两人换洗的衣物送上来——用的迹部的名义。 像刻意掐准的时间表一样,管家前脚刚恭敬地把门带上,迹部后脚就从浴室出来了,正好对上捧着他的荷叶边浴袍不知该怎么吐槽是好的手冢。 这么多年了……该说迹部的品味始终如一还是完全没有进步呢。 抬头看看只在下半身裹了浴巾还在冒水汽的迹部,手冢决定什么话都不说。他把浴袍交给迹部,迹部接过来,用喉咙里哼的一声当做他那句“我去洗澡”的回答。 手冢心里想,耳朵红扑扑的迹部真可爱。 2 呼—— 全身死过一回般的舒服。 迹部闭着眼安心地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软绵绵的床垫上,感觉到手冢托着他的腿用纸巾擦拭他的下身,就是没有任何力气去做回应。 不过也他该。 手冢把纸巾和用过的安全套包成一团扔到垃圾桶,又爬回床上把他弄成侧躺的姿势抱着,鼻子贴在耳后,呼吸很重地说:“忍足差不多该醒了。” 迹部猛地睁开眼,手冢又噗地一声笑出来。 “你还能再人渣一点不手冢国光。”曲起胳膊往身后送了一肘子,软绵绵地不痛不痒,推开手冢磨磨蹭蹭地爬起来去霸占洗浴室。 “对你骂来骂去就只会用人渣这个词的这一点,我也很喜欢。” 神经病。迹部翻白眼——神经病好像也经常用,对手冢时不时出现的精神分裂症状迹部表示非常习惯。 3 两人在楼下客厅喝了差不多两个多钟头的红茶,慈郎才踏着猫咪拖鞋穿着兔耳家居服蹬蹬蹬地从2楼跑下来。 这期间迹部把自己又洗了一遍,手冢得令在迹部离开后又在客房待足多十分钟才下楼,忍足接了个电话醒来,扔下一句“不二把整个生鸡蛋放微波炉里了”就急吼吼地冲了出去,负责给客房善后的管家给迹部汇报情况的同时又对着手冢展开了几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A~~~to~~~be~~~~” 慈郎拖长可爱的腔调,细白的双臂圈上迹部的脖子,软软的卷毛在迹部白皙的后颈那拼命蹭啊蹭。迹部假装不耐地说着“还不快刷牙洗脸,早饭都凉透了”,语气里满是宠溺。 “知道了~”慈郎吐着舌头跑远,“Atobe好像我妈哦。” ……死小鬼。 看惯了这种情景的手冢眼角直抽:“这衣服也是你给他选的?” “……切。” 迹部不说话,手冢就把他的沉默当承认。反之也成立。 “我一直就想说了,迹部你的品味……还真特别。”直接点说是恶趣味。 “你管我们。” 刚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一时不慎踩了雷区,迹部懊恼地咬紧了下唇一声不吭。 手冢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纠结了,扯出一个笑示意没关系,可惜迹部没再看他。又想到当年青学的吉祥物已经从151cm窜上了186,再看看身高停在173的慈郎,觉得迹部的喜好也不是不无道理。 4 用餐的时候迹部一边给慈郎的面包片抹黄油一边不由自主地瞪手冢,每次目光被后者捕捉到就赶快看向别处,无视对方越来越明显的笑容。连迟钝的慈郎都发现了异样,问:“Tezuka今天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 “嗯,是不错。”眼角瞥向迹部,迹部假装专注地往咖啡里加砂糖不看他。 “太好了!今天有新的游戏发售,Tezuka留下来晚上一起通关吧!” 手冢对歪着脑袋卖萌的慈郎完全免疫,很干脆地摇了摇头说:“今天要写论文。”又看着被慈郎闪亮亮的目光盯上的迹部皱起好看的眉毛,心里实在是很想笑。 “……今晚不行,本大爷要看美股。”昨天和今天早上已经被你们浪费掉了好吗。 想到今天早上迹部又脸红了一下下,对拒绝慈郎的内疚也多了一下下,自我厌恶更是多了一下下。 得知了男朋友和男朋友的男性朋友同时也是自己的男性朋友都不能陪自己刷机的事实,慈郎发扬了成年人应有的乖巧,给岳人打了个电话约好时间之后就蹦蹦跳跳地出门去了。 迹部冲着边跑边往后挥手的慈郎摆摆手,让管家关上门,想了想又给忍足挂了个电话问候他家的微波炉——其实主要是早上发生的事情太多情绪有点失常需要点调剂——果不其然地听到忍足惨兮兮的抱怨,心情就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挂下电话回书房,看到手冢占了沙发的一角用自己的手提在敲敲打打,愣了一下问道:“你不回学校图书馆?” “你家书房的资料比较全。”手冢头也不抬。 迹部想我才不信,说我自恋我也不信。 说出口的却不是那么回事,憋了半天还是一句“虽然本大爷家的资源得天独厚但是你们还真是理所应当地不客气啊”的迹部式嘲讽。 5 迹部现在在东大研究生部读一年级,慈郎和手冢低了一届。 慈郎的原因是高中时候缺勤太多,手冢则是考虑到升学,从德国回来之后特地留了一级,误打误撞地慈郎分到了一个班。 至于会进入冰帝也是综合考虑了各个学校的教学水平,毕竟如果左肩的旧伤把职网这条路给堵死了,那就得现实地考虑好未来的出路才行。 迹部在看完手冢那场因伤退出的比赛后就找了手冢在德国的医生,也是托了父亲的关系找来的那名,手冢和教练也在场,一系列的检查和确定了无法再实施手术之后,医生也是不无遗憾地宣布了坏消息。 迹部知道当时脑中神经炸掉的人绝对不止他一个。因为当晚就是他把那个在训练场尝试复健挥拍的神经病拖回屋子里。 他恶形恶状地抢过他手里的网球拍砸在地上,声嘶力竭地朝他喊:“你想让你的手完全废掉你就去啊!”却被说不出话的手冢自顾自把他抱住,满头满脸的分不出谁的汗水谁的泪水。 第二天迹部就不告而别了。本来来的时候就没提前打过招呼什么的。 6 迹部在大学依旧是风云四起。没有去国外留学的原因外界广泛传播的说法是“要继承家业”,迹部本人的说法是再加上一条“国外的东西吃不惯。” 其实冰帝下至四岁小朋友都知道迹部少爷爱惨了西式食物。 真相是迹部每天下课都都要去冰帝高中接慈郎回家补习,手冢回国插班到冰帝后又顺带了一个手冢。迹部说,本大爷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 那时候他已经和慈郎交往两年多了。当某一天慈郎有事只剩他和手冢一对一继而和手冢抵在书房的门板上亲吻的时候,他竟然还很庆幸自己有过和慈郎的经验不用被手冢这个处男在两人不肯拉下脸去卧室取润滑剂的情况下整死真是太好了。 迹部老师面对道德踏板的危机感觉压力很大。 7 “你不觉得厌烦么,啊嗯。” 手冢停下手里的活抬起头,不解地推推眼镜,马上就明白他指什么,于是回答:“不会。” 迹部如果说话不看他的话,就说明他嘴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就不是一个事。所以“你不觉得厌烦吗”在手冢看来那意思就是“我今天很不爽”。 “我挺喜欢芥川君的。” …… 迹部维持着飞快点击鼠标的姿势,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有余,手冢也就这么看了他了半分多钟。 然后迹部说:“你倒是很惹人讨厌。” 还是不肯看他。 “没关系。”手冢心想,我喜欢你就行了。 8 变成这样的关系也不知道是谁对不起谁。谁谁谁起的头,谁谁谁的错比较多。 手冢也不敲字了,把手提放到一边搬了个椅子坐到迹部身边去,右手去够迹部的右手拖着鼠标把屏幕上的连连看关掉,看着迹部一向镇定的眼神变得有点慌乱再重新镇定下来。 迹部抵着椅背用脚点地让沙发退开一点保持距离。被手冢抓着左手扣在膝盖上,下意识想甩开的同时又想起某人的旧伤,迟疑的时间里右手也被拉过来。 “我想吻你。” “门我锁了。”手冢赶在差点倒吸一口冷气的迹部之前说。 9 没开照明的训练场,漆黑又空旷。 忽然被啃咬住的嘴唇上传来了如同国三和手冢比赛时那种豁出去不要命的打法一样的压迫感。 虽然只是很短的一下,也够迹部的脑神经再炸掉一次了。 10 “没心情,下次再说。”迹部就觉得没力气应付也没力气再继续抬杠,但也没觉得有多抗拒,反倒是手冢的说法比较奇怪,照他的思维和说话习惯,比起“我想怎么怎么”这样自我地表达想法,“什么什么可以吗”或者“你觉得什么什么怎么样”要更符合迹部对他的认知。 手冢答着“哦,好”就放开了手。 这种事情还要征求意见,迹部说:“早上跑到房里这样那样怎么就没见你征求本大爷的意见。” 手冢不答话,收拾着手提和课本,低着头看不出笑容可是迹部就是知道他在笑。 他在想,可是我听了你的意见换了个地方这样又那样——不过也是我的本意就是了。 不只惹人讨厌还很没情趣。迹部自己骂自己,我为什么要扯到情趣,这根本不是有没有情趣的问题。 可是迹部还是喜欢他。 像喜欢慈郎那样的喜欢他。 可能在慈郎之前就喜欢他了。 可能又不是。 11 迹部趴在书房美丽的长毛地毯上直喘气,心想幸好本大爷的管家每天都把屋子弄得有够干净。 手冢说,我喜欢你。迹部说,你放屁。 手冢刚想,你又没拒绝。迹部又说,遇到你之后就没有一件好事。 手冢又想,难道和芥川君交往不算好事么。但没说。 当晚迹部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树缠藤藤缠树,越缠越紧,最后树长出了眼睛发射出奇怪的光波,挥舞着树枝打起网球。醒来看见是慈郎张开四肢像章鱼一样把他抱得透不过气。 12 变质和质变有着本质的区别——迹部应该会同意,比起美好的质变,他们的感情更适合用变质来形容,两人都不提不代表“见不得光”、“偷鸡摸狗”的道德炸弹就不存在。 迹部再自我也知道“偷情”这两个字的分量,但是就像迹部永远不会去后悔如果当时关东大赛没那么折腾手冢的左手说不定网坛就又多了一颗新星一样,手冢是不会去想如果当时他留在日本打职网他的爱情会如何如何。于是两个把骄傲自尊当三餐的青年继续谈着非主流价值观的恋爱。 13 手冢走到门口又想到些什么,于是又折返回来,迹部就用“你还想干嘛”的警惕表情盯着他。 噗—— 手冢面无表情地偷着乐:迹部你的反应要不要这么好玩。 ——怪不得不二和越前老找你抬扛。 那个……迹部。 啊嗯? “早上不小心在你那留了点东西。”手冢迟疑了一下指指他的大腿,后面的话以迹部的理解力根本用不着明讲。 …………你是不小心的才有鬼哦! 14 慈郎抱着Jiroh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看到在沙发上玩手提的迹部就展开那恨不得招全世界疼爱的招牌笑容。 迹部招招手,慈郎就跑过去圈住迹部的腰,把Jiroh放在他腿上,问:“Tezuka已经回去了?” “嗯——”真舒服,迹部调整下位置把头搁在慈郎肩上,矮个子就是好:“慈郎你不要给我再长高了。” “这个年纪也长不高了啊!Atobe真讨厌。” “你个小玩意儿居然还有‘这个年纪’的自觉啊——”低头玩味地看看手提桌面上穿着自己随手挑的恐龙装慈郎,说这话虽然有点不厚道。 “真不坦率,Atobe明明喜欢我这样。” 迹部撇开笔记本在一边,倒在慈郎身上大笑。Jiroh在一旁绕着两个主人打转摇尾巴,迹部就把它抱起来随便他在自己身上蹭。 Jiroh是慈郎交往前捡的狗,有梗犬血统但是看不出品种,交往后迹部的第一个生日被硬塞的生日礼物——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那意思是“Atobe你家管家那么多帮我养了啦~” 迹部倒是无所谓——反正已经养了一条,就是嘴巴上不能吃亏于是:叫Jiroh我就帮你养。 慈郎从背包里翻出新一期的周刊出来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迹部讲新游戏的bug,迹部盯着满屏红红绿绿的K线和英语新闻,一边腾出手做笔记一边随口附和着,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才是个真正的人渣。 15 Koch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之前也有过很多成功的治疗案例,只要配合得好,你的左肩痊愈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可是手冢国光啊。 U-17的高中生们是棘手了点,不过也就是普通怪物的级别罢了—怎么样,有进化到可以履行约定的地步吗,啊嗯? 抱歉啊,今年的全国冠军是我们冰帝收下了。 越前龙马已经去美利坚了,说是要追随你手冢国光的步伐——啊嗯?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忍足说的——忍足为什么知道?好像是不二告诉他的……好像他们在交往……等等,交往是怎么回事! 首先恭喜,不管是比赛结果还是过程,作为处女赛你倒是干的不错。 今天和祖父学了Flying fishing,下次再来一决高下吧——在网球之外。 当然,登山也不会输给你。 土产?哦哦那个……香肠什么的你随便带点吧,还有什么?啤酒?……就算你看上去不像中学生也还未成年吧? 以你的优势红土肯定是你的主场,不过那是在旧伤已经痊愈的前提上——唔……为降低风险建议你还是速战速决的好——Koch医生说已经不想再在复健室看到你了。 那就这样,晚安。 没其他的事就晚安了。 晚安。 晚安。 16 手冢微微笑了下,冲着远远讲台上正念着“芥川慈郎”的老师举了下右手。左手在课桌底下拿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短信From迹部景吾。 “慈郎又睡过头了叫你选修课帮他答一下到。” 半个钟头后一个顶着鹅黄色卷发的身影从教室后门摸进来,熟练地利用阶梯教室的起伏经过古文老头的视线死角摸到手冢身边,双手合十:“歹势,谢啦Tezuka。” 手冢略点头表示“不客气,习惯了”,把笔记本塞给他:“重点。”已经懒得去想自己是怎么从循规蹈矩的好孩子变成逃课大学生的好帮手的。 “Tezuka赛高~”接过笔记本就开始给迹部发短信,手冢不小心瞥到。 “Atobe我到了,不要怪司机闯红灯哦你家实在太远了。Mua~(颜文字)” 手机刚放下马上响起来,迹部的回信只有两个字:白痴。 手冢把目光移回大屏幕的PPT,又想到迹部那天的反应,才忽然觉得心里一丝半点波澜都没有的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奇怪。 17 在训练场吻了迹部的时候他不是不知道迹部已经和慈郎在交往中了,事后他在“我喜欢你”和“对不起那是在负面情绪的作用下身体不受意志控制所做出来的反应”之间左右不定的时间里,迹部已经搭了凌晨的飞机回东京了。 当然,在那种情况下,这个消息只能是经由和迹部相熟的主治医生转告给他的,也就是那一刻,他下定了决心。 只不过真的到了那个人的面前,他的身体又一次替他的理智做了决定。这一次他没有自己放开,而迹部不知道是根本没回过神还是真的是像手冢期待的那样,仅仅僵持了几秒就闭着眼睛主动含住了他的舌尖。 他将他抵在书房的门上吻他,他喘息的间隙用日语英语德语希腊语从“混蛋”骂到“damn it”再到“去死”,从头到尾他闭着眼睛不肯看他。 世界大战一般地结束后他第一句话是那句怀揣了大半个地球的我喜欢你,他第一句话是你放屁。不过他就是知道他的心情。 不为什么他就是知道。 那天傍晚的夕阳又温暖又冰冷,落在书房的阳台上在手冢没戴眼镜的视线里有花的香味。 18 快下课的时候,坐在旁边无所事事地翻着游戏的杂志的慈郎忽然说:“我们打一场吧。” 手冢把视线从黑板上挪回来:“你指我们两个?” “没错。”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为什么这么突然?”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打了,”慈郎指指手冢的右手,“我知道Tezuka你有在俱乐部教网球。” 手冢有点惊讶。他课余在一家青少年网球俱乐部兼职,带了两个少年网球兴趣班,一边教球一边自己做左手臂的复健已经有两年——这件事他除了家里人连迹部都没有告知过。 “国中的时候没有机会和你交手,高中你又去了德国——后来你回日本,Atobe就不许我在你面前再提网球了。” 慈郎调整好腕带,握着Wilson在球场对面站定,“然后Atobe上了大学也不打球了,那日子简直是说有多无聊就有多无聊。” 手冢顿了2秒,把球抛出在空中击出,一个急速的抛物线落在对面场有效区。 Ace,15-0。 “喔喔喔!果然还是好厉害!右手也好厉害!你们看到没——”慈郎兴奋地对着观众席上因为好奇围观的人大叫,“再来!” 手冢满头黑线地打出第二个发球。 Ace,30-0。 “喔喔喔喔喔好厉害!” 最后比分是6-3。手冢没使全力,3-3平之后他看了看手机看了看铁丝网边正转身离开的人影,丢下毛巾上场牟足了劲打,像上了发条一样。 慈郎狼狈地满场跑:卧槽Tezuka你打鸡血了么!!!那是地球人打出来的球么!!!卧槽好厉害!!! 休息区的座椅上,两人的运动包敞开着,各自的手机先后震动又恢复平静,屏幕亮起短信提示。 19 新年的第一天,一行人相约去神社参拜。 结果,先是例行公事,三个人在慈郎家门口等了半个钟头才等到迹部把赖床的慈郎收拾成可以出门的样子拎出来,再是走到半路不二接到乾发过来的“今年的新乾汁也很顺利地研究出来了”的短信,就拉着忽然变得脸色发青的忍足离开了。 看着不明真相的迹部和慈郎忽然谈论起“一定是不二在上面的次数比较多”,手冢心里默默地为忍足感到同情。 三个人就慢慢走着。渐渐变成慈郎走在迹部左边,手冢在右边的格局。 算上今年是回国之后第四年和迹部一起参拜。第一年是凑巧在神社碰到才知道迹部居然有初诣的习惯——第二年是慈郎的邀请,第三年是迹部的短信。 “呐呐Atobe今年想许什么愿望呢?”慈郎抱着迹部的手臂仰起脸,三人中只有注意到已经经过鸟居的手冢抓过迹部的另一只手腕把两人都拉到一边的纳扎所去。 迹部把去年的福扇扔进木屋的窗口:“唔……说的也是……那就许你能安全毕业吧。” “没关系的有Atobe在嘛!” “笨蛋啊,论文你自己搞定去,”迹部伸出食指假装用力在慈郎额头弹了一下,“本大爷今年就要进公司实习了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 “话虽这么说Atobe到时候还是会帮我做的嘛嘻嘻嘻嘻。” 嘻嘻嘻你个头。 洗手完毕的三人在神坛前站定,手冢勾起嘴角微笑看慈郎每年都不厌其烦地捉弄迹部说:Atobe没带现金吧,刷卡是不行的哟~,被迹部胖揍。 合掌。 祈愿。 幸福、安康。 20 他们依旧人群之中牵手。 “新年快乐~~~” 他们依旧在人群的背后亲吻。 “啊嗯,新年快乐。” 他们不完美,依旧谁都放不开手。 “今年也请多多指教。” 他们依旧都懂。 FIN 作品:APH
CP:Antonio X Francis/Spain X France 性质:R18 作者:剧情设定台词都取自《爱情与灵药》,纯代入 =========================================== 安东尼奥在遇见弗朗西斯之前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医药代表。 嘛事实上他遇见弗朗西斯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也还是个不起眼的医药代表,如果你不把性生活和谐这一项也包括在医药代表的考核里。 废话当然不算。 在更早以前安东尼奥还不是卖药的,而是一家小数码店里的打工仔。在帮那个啤酒肚老板卖出了五万四千美金的劣质货杂牌水货和天价设备之后,他连提成都没拿就灰溜溜地滚出了店里。 不是没拿,是没敢拿。 他上了老板的女人。虽然那不是第一个他在店里把上的女人,那绝对是他上过的最笨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在仓库里啪啪啪进行得正激烈的时候不小心摔了手机按了快捷键的话。 安东抹着鼻血嘴里咬着一串脏字从店里落荒而逃。从此沦为小镇茶余饭后的笑谈。 于是安东决定外出打工。 安东的父母一共生了两个怪胎,另外一个叫吉尔伯特。 吉尔伯特刚刚成立了一家叫医软的公司并募集了三千五百万,立志要成为医药界最帅的哔尔盖茨。他听说了安东的遭遇并不表示同情,但是同时也表示他有个同学在医药公司当副总,如果有需要的话,他可以帮忙。 “药品销售代表?”安东捧着最新一期的play boy,把可乐的吸管咬得一塌糊涂。 “兄弟,全美国只有这一行起薪十万。” “你帮我口交,我帮你安排面试。” 安东把play boy卷起来然后把吉尔伯特抽到墙上。 六周的培训之后,安东尼奥脱胎换骨地成为了一名医药专家,也成功地爬上了人事主管御姐的床。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他被踢到俄亥俄州去卖抗生素的事实。 可喜的是区域经理一眼就看出安东的优势所在。 “每月销售额增加5%,就能去应许之地。” “应许之地?”安东忙着对路过的女医药代表吹口哨。 “芝加哥,历史文化名城,最重要的是我的老婆和孩子在那里——只有你这样的精英能调去芝城,我能不能回家,就看你的鸡巴争不争气了。” 安东泪流满面地抽出play boy却发现经理已经走人了。 弗朗西斯的第一任男友是他的神经科医生。分手之后他干脆就换了家医院。分手的原因很简单,没有多少人能忍受自己的爱人是帕金森患者。 他就诊的那一天,安东尼奥像跟屁虫一样黏在医生后面已经整整三天,但丝毫没有取到他想要的成果。 每个月的销售目标至少差了两成,房租水电吃喝拉撒。操蛋的生活操蛋的社会操蛋的人。 但是后来的后来,每当安东尼奥清晨醒来看着一丝不挂在餐厅里烤吐司抹黄油并对着他微笑的弗朗西斯,名为幸福的感情就毫不怀疑地包裹了满身。 弗朗西斯坐在病床上和医生笑着打招呼,安东尼奥伸出手,被那笑容晃得小腹一紧。 半长不短的头发松松地扎在后面,阳光从窗口照进,金色泛白。黑色长风衣白衬衫T恤牛仔裤。 “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虽然入室的小偷偷走了所有治疗帕金森病的药物,但是现在情况还好。” “那么……单药物治疗?”医生带上听诊器。 弗朗西斯低头解开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是——息宁控释片五十毫克,一天两次;治疗恶心的吗丁啉,一天三次,每次十毫克;缓解震颤的药物安坦两毫克,一次一粒,一天三次——还有治疗忧郁症的抗生素,以致于我不会因为自己二十六岁就患上退化性疾病而抓狂,四毫克,早上一次。” “年纪轻轻就换上帕金森病,这确实罕见。” “唔,没错。最初诊断只是良性原发性颤抖症,然后说是遗传性疾病,再然后是慢性进行性舞蹈病,然后就进行性核上眼神经麻痹症以及梅毒进行了检查——” 他忽然回头看了安东尼奥一眼:“测试出来不是性病的那晚我高兴极了。” “我可不想成为十九世纪的荡妇。” 心跳漏了一拍。发胀的大脑瞬间收缩。 “再然后被怀疑是脑部肿瘤——唔,真可怕。然后又花了六个月检查肌张力障碍,最后确诊为帕金森病。……嘿医生,我想我不用检查乳腺因为我是男人。” 安东尼奥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和弗朗西斯纠缠在自己的二手车后座上了。 隐蔽的车位诱发了肆无忌惮。弗朗西斯跨在他身上撕扯着他的领带和衬衫,西装被踩在脚下。 安东还来不及心疼他半个月的薪水,头就被掰过去狠狠地吻住。舌尖跟着就窜进来。 手在身体周围游窜,毫无章法的摸索,疯狂的接吻,密闭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的喘息,停不下来的节奏——他们甚至还没有身体相连。 直到安东触及到热而茁挺的满掌。 弗朗西斯仿佛被扼住了咽喉的天鹅挺直了背,发出急促而短暂的一声,又忽然冷静下来。 “再说一遍你的名字……”耳边温热的吐息。 “安东尼奥……” 然后弗朗西斯就缓缓地呻吟起来,就着安东尼奥手手掌在性器那里的起伏,并作为回报也握住了他的。 虽然光线很暗但是安东心想他那里的颜色应该是粉红的。 而且他的声音真是该死的好听…… 他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了,顺着紧紧圈着他的手臂钻入他的耳朵,然后在嘴角留下愉悦的痕迹。 他把他抱开一点俯下身去吻他的乳尖,被他笑着推开了。 热烫的性器交叠,断断续续的嘴唇的重合,弗朗西斯愉悦地仰起了脸,颈部美好的线条引诱了更多的亲吻和撕咬。腰被张开的五指支撑着,另一手的食指卷曲玩弄着他下腹的绒毛,抑制不住轻颤。 他记不清上一次和恋人一起高潮是什么时候。 是不是一样让人快乐得想死。 安东尼奥抓了面纸帮他擦拭,他咯咯地笑着躲开,从底下捡起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西装,掏出车钥匙递给安东尼奥。 他们几乎是从门口跌进来。 安东才把他压在墙上,他立刻伸手拉扯下只是象征性地套在腰上的长裤。适才的激情似乎完全没有缓解迫不及待的欲望。 地上没有地毯,好在是木质地板又是夏天,反正都不介意。 安东尼奥趴在弗朗西斯身上满足地喘息。弗朗西斯勉强撑起眼皮,目光所到之处玄关一片狼藉。地上的手机,外套,球鞋没脱,底裤甚至还挂在自己小腿上。 他无力地推了一把安东的脑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再待个五分钟十分钟什么的……” “你可能在想,这家伙叫什么来着……” 弗朗西斯大笑起来,把安东尼奥的手机砸在他头上。 “再见,安东尼奥。” 他甚至没有睁眼。他赤裸着下体躺在地上,他的私处还是粘糊糊的一片。 他听着安东尼奥从地上爬起,套上裤子,皮带上的扣子叮咚作响,帮他把门上的钥匙拔下来放在餐桌上。 “幸会,安东尼奥。” 弗朗西斯一点都不奇怪接到安东尼奥的电话。 他还记得他们从病房里出来时前台白人小姑娘黏在安东尼奥身上那狂热的眼神——比起不穿内裤玩护士游戏,一个病人的电话号码又算什么。 一个小时之后他顺利地坐到了弗朗西斯兼职的餐厅里面,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围着格子围裙的弗朗西斯走来走去招呼着客人。 屁股很翘,手指很长,头发很软。 力气……也很大。 不过安东尼奥选择性地无视了被狠狠砸在桌上的超大搪瓷杯,里面的奶茶溅了好几滴在他手上,很烫。 现在是下午5点,餐厅的背景音乐温柔得让人昏昏欲睡,同时也衬托了弗朗西斯超强的攻击性。 “那么……你想怎么玩?” “唔……抱歉,现在我们该谈谈我们从哪里来或者我们在大学主修什么?呃,让我想想……我的童年?” “或者,你这个月的销售额完成得怎么样?你第一次评估过了吗?” “你肯定觉得我刻薄——事实上这是我友好的表现。” “我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得了病?……这不关你的事。” “紧张时会颤抖?不不我为什么要紧张?我对你感兴趣?于是我就紧张吗?我心里想拒绝你但是我的身体却渴求你?” “你想亲热是吗你想做爱?现在?没错就是现在。” “哦不不不,我应该假装不知道这样对不对?然后你会说无所谓对与错,现在时机刚好。然后我说我不能,其实是暗示我可以,而你不需要这种暗示——因为你没听进去。对你来说我们不是在谈恋爱,甚至都不是在做爱,只是花一两个小时来远离痛苦——没错那是静止性颤抖,发作的时候我甚至只能用性来逃离——但那又怎样?做真正的自己,我不介意……” “因为我要的完全跟你一样。” 安东尼奥往前探了探身,近得可以看清他脸上的毛孔和发音时一跳一跳的舌头,他褐色的卷曲的碎发微青的下巴还留着咖啡渍的唇。 “那……是不是连小费也不用给了?” 弗朗西斯费了好大劲才忍住不把奶茶泼到这个光凭脸就能让他硬的一塌糊涂的穷小子脸上。 和第一次一样的混乱无序。 在餐厅老板揶揄默认的眼神下他把弗朗西斯按在了餐厅卫生间的洗手台上。还来不及扩张就让自己的小兄弟闯入了男人的体内,蛮横地抽动起来。弗朗西斯惊叫了一声,回手揪住了他的头发,拱起臀部迎上,小声而放荡地呻吟。 安东尼奥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漩涡。 比如他们会无时无刻在各种场合做爱——家里的地板,诊所的卫生间,餐厅的后门 比如他会随叫随到,这不可能发生在以前任何一段性关系上的行为——即便他知道弗朗西斯每通电话的目的都只是做爱而已。 与弗朗西斯肉体纠缠的感觉很棒。因为他是个英俊的男人,更多的可能性是因为他够疯狂。以前和各种女人男人的关系也很疯狂,只是这个更疯狂。 安东尼奥想这应该和弗朗西斯的帕金森病有关,这让他整个人带上了一种末路的味道,接近他让他感到无比的刺激。 也因此他安心地不对这段关系做更深和更多的肖想。他知道对方也是。 吉尔突然推门进来的时候弗朗西斯正赤条条地趴在沙发上给安东尼奥口交。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在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我的天!!!”里,吉尔伯特大喊着“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没戴隐形眼镜!”猛的转身一头撞上大门,弗朗西斯手脚并用爬下沙发把扔在地上的浴巾胡乱裹住下身,安东尼奥则捂着下体伏在沙发上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刚刚一片慌乱中弗朗西斯还没来得及把他推开就把牙齿合上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冲着下意识想回头看个究竟的吉尔伯特大吼:“不许回头!” 弗朗西斯第一个没绷住捂着嘴笑得爬不起来。吉尔伯特趴在门边捶墙,一边往后摆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吉尔伯特。很高兴认识你。” 隔几天安东尼奥在工作上摔了个大跟头。 起因是竞争对手终于发现了每周自家公司的样本药品离奇失踪是由于安东尼奥都偷拿去喂乞丐了。 他被揍得很惨。如果他不是随手还了一拳到对方脸上,可能还可以把给手指照X光的钱给省下来。 不仅如此,托竞争对手的福,安东尼奥现在连医院的门槛都进不去。他灰溜溜地离开的时候,他看到前台小姑娘鄙夷的眼神和傲然红唇吐出难听的字眼,大意是恶心的同性恋什么的。而就是这张嘴,不久前还在医院的卫生间里给他含过小弟弟。 安东尼奥忽然很想见弗朗西斯。 做销售的人都是行动派,所以两个钟头以后他就站到了弗朗西斯的家门口,提着中式炒面。 弗朗西斯的表情看上去很惊异。 桌上摆满了弗朗西斯刚洗出来的照片,于是他们坐到铺着红色绸缎质感床单的大床上共进午餐。 弗朗西斯穿了居家的T恤和棉长裤,领口很大露出大片的颈部肌肤,锁骨的线条很棒。长发散在肩头,下巴冒出不少长长短短的胡茬,看上去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理了。 “你应该会很喜欢我妈妈。”弗朗西斯看着安东尼奥抢得满脸都是面条,“感谢上帝,你就和我妈一样自私。” “你会和你妈妈上床么?” “知道吗?她很漂亮,很性感,也很有空。除了她会占用房间里所有的衣柜外,你两真是绝配——而且,她没有病。” 也许是生病的原因,弗朗西斯有时候感情细腻得像个女人。 但是又怎么样呢,他终究还是个男人。所以安东尼奥毫不犹豫地反驳回去。 “一般这样会有用吗?顾影自怜。” 弗朗西斯哈哈大笑,然后凑过身子亲他:“你这个蠢货。” 安东尼奥恋爱了,可是他不知道。 他轻声地对弗朗西斯说:“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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